没有再回来过。
陆司沉突然想起了什么,嘶了一声,“我父亲当年,好像也查过。”
陆家对外都是宣称他父亲当年和小门小户的女人结了婚,惹怒了老爷子,所以才被赶出港城。
他父亲和母亲在他年幼的时候就死了。
那个时候,父亲和他母亲旅游,乘坐的是游轮,游轮触礁,在紧急施救之后,只死了两个人。
而那两个人,好巧不巧的,就是陆司沉的母亲和父亲。
以前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但是现在突然回想起来,总觉得处处都是问题。
他记得,他母亲是晕船的。
父亲那么爱他的母亲,居然会选择游轮旅游。
这本来就不寻常。
或许,和这个陆助理也有关系。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陆助理的实际年龄,可不像是他现在看上去的这么年轻。
“我想我需要去一趟巴黎。”
在他巴黎的那个家里,说不定会有当年的线索。
为了避免陆助理怀疑,陆司沉甚至还特意找了个借口,说是巴黎的朋友结婚,他得去一趟。
陆助理闻言却是反问,“你在巴黎,还有朋友?”
陆司沉在巴黎,狐朋狗友不少,但都是玩玩的,混在一起打发打发时间的纨绔公子哥,谁也没有真心把谁当过朋友。
甚至陆司沉在回港之后,从来都没有联系过他们。
可以说,几乎是断了联系的。
就这样的关系,居然会愿意为了一场婚礼,专门飞去巴黎参加么?
陆助理狐疑地盯着他。
“我随便找个理由,你怎么还给我说破了?”
陆司沉见状死,当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行吧,我可以跟你说,但是我说完了,你得让我去一趟。”
陆助理低头看着文件,没有再搭理他。
陆司沉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道,“结婚的那个人,跟我有过节,我是真去参加婚礼,不过是去搞破坏的。”
“我不去,咽不下当年的那口恶气,你就算是不让我走,我自己也会想办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