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
她几乎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看向易白求助。
易白也是紧张起来。
要说之前的那些事情,可以当做是虞南栀的错觉,但是这一次……是他亲耳听别人说起的。
三人当即起身,一起回了易白的房间。
虞南栀问了郁赦很多问题。
郁赦都只是茫然地摇头。
他断片了的事情,怎么会知道。
最后,还是易白拉住了虞南栀,让她别紧张。
郁赦躺在了躺椅上。
易白开始给他催眠。
在催眠的情况下,另外一个人格,是可以被叫出来的。
但是……一个小时候后,霍祁年依旧没有出来。
易白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虞南栀。
“要不然,你试试?”
虞南栀愣了一下,随即走了过来。
她蹲在躺椅旁,拉住了男人的宽厚修长的手,轻轻地喊着,“霍祁年。”
然而……一分钟……三分钟……
始终没有反应。
郁赦被响指叫醒。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虞南栀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有些纳闷,“……怎么?又失败了?”
易白坐在他的对面,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握着,手背上青筋爆出。
“可能……是我催眠技术不好吧。”
他苦笑。
那个会煮出霍祁年味道面条的佣人,可以证明霍祁年还没有消失,他是出来过的。
但是他对着郁赦催眠了三次,都始终没能把他叫出来。
除了他医术不精之外,他找不出任何的理由。
郁赦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还会去安慰人。
他拍了拍易白的肩膀,“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你爷爷在,也未必能行。”
人类在人格解离这方面的研究本来就少。
这并不怪易白。
可是,易白却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他对霍祁年愧疚,除了虞南栀之外,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想要见到霍祁年了。
郁赦从来没安慰过人,见自己说的话不起效,索性也就不说了,“对了,虞南栀人呢?她不会跑下楼揪着那个佣人问吧?别把人给吓坏了。”
易白闻言,这才惊觉事大了,连忙起身下了楼。
虞南栀的确是在楼下,不过,没有他们所以为的那么过激。
她尽可能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吃着那碗已经又坨又凉的面条。
“虞南栀,别吃了。”
啪嗒一下,眼泪随着她的眨眼掉落了下来。
“郁赦。”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很难吃,这碗面条,真的真难吃。”
郁赦有些无力。
他知道,虞南栀并不是在跟他说话,而是想告诉霍祁年。
面条太难吃了,你教的人学不会你的秘方,所以你还是出来吧。
然而……他清醒的意识很明确的告诉他,霍祁年没有听到。
虞南栀是哭着把那碗面吃完的。
虞北穆安静了两三天。
他们都以为他已经回港城了。
直到虞氏公司的总秘书联系上了虞南栀,她们才知道虞北穆不仅没有回去,甚至还没了踪影。
他……再一次的消失了。
虞南栀慌得脸色煞白。
“是不是又是晏慎做的?他也在恒城是不是?”
郁赦当即安排了所有的保镖去找人。
郁宸收到了风,便联系上了警司。
守在郁家老宅门口的那几个保镖见状况不对,才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盘托出。
“是……是霍先生让他的保镖把虞先生带走的,我们怕影响你们夫妻感情,所以才没有说。”
毕竟那天晚上,霍先生和虞先生动手了。
出手还不轻。
看着矛盾挺严重的样子。
虞南栀听了保镖的解释,即刻转头看向郁赦。
郁赦当即皱眉,低声道,“不是我。”
不是他,那就是霍祁年了。
虞南栀调出了那天晚上在门口的监控视频。
那天晚上风挺大的,所以监控画面里的声音并不是很清晰。
他们几人看了好几遍都没能听清楚这两人说了什么。
没有办法,只能再把保镖叫过来询问。
“那天晚上……”
其中一个保镖努力的回忆着。
“我好像是听到了虞先生喊了霍先生的名字,然后霍先生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就让他的保镖把人给带走了。”
保镖被问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