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不算的。
因为她见识过。
黄总近日走了运，以非常低的价格，得了一块地，那块地就在霍祁年一个商场的附近。
那里背靠n＆n，拥有得天独厚的人流量。
但是，霍祁年身边的那位温助理，明里暗里地要要求他把那块地转让出来。
黄总一脸的为难，实在是不太愿意。
他能不能翻身，就靠着那块地了。
虽然霍祁年句句没有提起虞南栀，但是他来找茬。
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
想来想去，也就是他们先前给虞南栀下马威那件事情了。
否则霍先生没有那个必要来耍他们消遣玩。
他们之间的谈话，从头到尾，谁也没提到过虞南栀，只是黄总等人一直在道歉，所以林念舒只是以为这些人得罪了霍祁年。
她并没有多想，因此下意识的认为黄总这些人是活该，很乐于看他们低三下四的出糗。
只是，当黄总实在是扛不住，说了句，“霍先生，我们并不是要给您太太难看，只是想逗逗她，哪里知道……她那么不禁逗。”
其他人也是一样的附和着他。
“只是逗逗，我们并没有恶意的。”
“那天其实合同都已经准备好了，根本就没有为难她的意思。”
林念舒听到这里，转头看向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品尝着香槟的女人。
“你带我过来，只是想让我看看，霍祁年是怎么帮你出气的？”
“那倒不是。”
虞南栀微抬着下巴，“你继续看啊。”
其实黄总的解释，已经算是给了三方各自一个台阶下，可偏偏他非要含着怨气，说上一句，虞南栀较真了。
合着又成了她的错呗。
霍祁年原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让人教训他们的时候，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但是现在，因为那一句话，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一下子晦暗难辨。
“所以，我应该请我太太来跟你们道歉？是不是要还摆上几桌，才够诚意？”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霍祁年要么不开口，他不开口，黄总等人心里还有些侥幸，可他一开口，这事情就变得更加严重了。
最后黄总一咬牙，愿意以低于他当时购入价的价格，把那块地转让给虞南栀。
但这并没有让霍祁年满意。
他慵懒地坐在位子上，抬眼看了眼身旁的温助理。
温助理随即又拿出了几个合同，“请”黄总等人签名。
虽然不知道那些文件上都是什么内容，但是看黄总他们那一脸想要骂人，却不得不憋住的样子。
大概是非常过分的东西了。
但事已至此，黄总他们还是签下了名字。
原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已经算是解决了。
于是几人拿着酒杯，又舔着老脸，和霍祁年说说笑笑了起来。
哪怕霍祁年压根就没有给他们一个好脸色看。
才说笑了几句，气氛还没有被他们缓和下来。门铃声响了起来。
温助理亲自去开的门。
几人不知道霍祁年又有什么想法来折腾他们，面露难色的面面相觑着。
直到门打开后，走进来几个漂亮的女人。
温助理的意思是，他们随意。
他们这些人，在酒桌上从来都不是正经的，自然也是没有多想，把那些漂亮的女人接到了自己的身边。
几人见情况转变，上头的甚至还主动问霍祁年，要不要他先选。
被霍祁年不紧不慢地冷眼瞥了过去，他才浑然反应过来，说了句抱歉后，就转身往边上坐了坐。
大概是霍祁年在场，所以他们也不敢太放肆了。
看着他们被灌了好几瓶酒后，霍祁年才起身离开。
他离开没有一分钟，媒体们举着摄像头蜂拥而至。
他们丑态百出的样子，立刻就登上了早就给他们预留好的热搜位置。
林念舒看着这里，冷冷地说，“现在，你满意了？”
“难道，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
虞南栀把酒杯中的香槟喝完后，才起身。
“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看吧。”
这只是上半场。
下半场，用不着霍祁年出手。
这些个老总，有些是靠太太的娘家致富的，有些完全是靠自己的太太管理公司。
传媒把这些事情渲染得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甚至还挖出了这十余年来，他们所有的丑料。
其实这在低级的男人堆里，简直是家常便饭。
算不上什么。
但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