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讽刺,一个被他诬陷的人,在这种时候还上门给柳氏上香。
可他,日日守在柳氏的前面,脑海想的全是此后的每一步该如何做。
孟成岐脸色凝重,上完香后,在灵堂内站了一会走出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这么公然的来到我的府上,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孟成岐淡淡的回视孟彦森,“这句话不如我问问七哥,究竟想要干什么。我已经打算放过你,为何总是自寻死路,被我踩在脚底,就如此的不甘心吗!”
“你!”孟彦森气的说不出话来。
冷呲一声,“下三滥的把戏,七哥以为一块小小的玉佩便能牵制住我,让我身败名裂?七哥在朝堂上那么久,为何还是如此天真。”
“十四,话不要说的太早,太傅已知道此事,你得意不了太久,你会为你所作的事情付出代价。”
孟彦森恶狠狠的说道,眼睛死死的盯着孟成岐,仿佛他真的是他的仇人一般。
“是啊!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我是,七哥也是,柳氏究竟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日后午夜梦回,还望七哥还能这般神闲气定。”
孟成岐的话字字诛心,仿佛又一次将柳氏死亡的真正原因搬到了孟彦森的面前。
他脸色抽了抽,“是你的害的我如此,否则这肚子的孩子不会掉,柳氏也不会死,是你,一手造成了此事,你休想三言两语就摆脱了关系。”
御风在一旁听的实在气愤,自己害死了妻子,转
头怪到了主子的头上。
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孟彦森踹翻在地,也算是为死去的柳氏出一口气了。
“你,你一个小小的侍从,竟敢打我!来人,给我把他们赶出去。”
孟彦森气疯了,三次!三次!
孟成岐身边的侍卫竟然打了他三次!他可是王爷,怎是他一个小小侍卫可以随意动手的。
“来人,把他们赶出去,孟成岐派人杀我妻子,过后竟然公然来此,摆明是挑衅,其心必诛,来人。”
孟彦森气的在院子里面大叫,脸色崩的铁青,一双眼睛血红,拳头攥紧一脸不示弱的样子。
可叫了两三声,都没有一个人上前。
他赶忙站起来对着后面一看,只见府上的所有的家丁都被孟成岐带来的士兵隔挡在了外面,他们面露煞白,无一人敢反抗。
是啊!孟彦森已是一个白子,如何与官斗。
孟成岐的脸色有些厌烦,示意让御风推他离开。
车轮滚轴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身后的漫骂声经久不衰。
待人全部撤离,孟彦森愤怒的摔坏了灵堂前的所有的东西。
管家们劝阻来不及,香案撒了一地,蜡火带动白色的帷帐一路往上攀,燃起了凶凶的大火。
众人又忙着扑火,足足忙了一个时辰才停下来。
灵堂满是水渍,乱成一片。
孟彦森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用手扶着头,猛一抬头眼神对上了不远处的棺椁。
所有的情绪翻江倒海的袭来,他本想发怒的嘴停了下来,摆摆手,让管
家迅速清场将葬礼继续下去。
而自己,面无表情的回了书房,背影有些落寞。
管家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孟彦森的位置,最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吩咐其他人出殡。
孟彦森无脸送柳氏最后一程,也不配!
一个人在房内坐了深夜,孟彦森忽觉府上安静的很,唤了两声也无人应答,这才走出来。
只见府上东西井然有序的摆放着,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大厅空无一物,在没有棺椁摆放过的痕迹,可院子里却空无一人。
他连叫了数声,依旧如此。
孟彦森冷笑了一声,都走了!都走了才好。
他仰天长笑,显得有些怖人。
孟成岐,我已落地狱,如果我不能爬回去,那我一定,将你一起拉下来。
……
皇帝赐予兵权后,孟成岐便留在了天朝。
几乎每天他都要去军中步兵,查看他们操练的结果。
军中将有又不少人都听说了他在边关的英勇事迹,对他崇拜不已。
可依旧也有不少的刺头。
他们有的是新兵,又的是再军中已经待了很久却依旧没有晋升的老兵。
他们大都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没有遇上伯乐,因此心中有些不平。
军中操练一大早便是先上山头跑步,一直跑到晌午才算结束。
孟成岐来了之后,将每日早晨的跑步变成了比赛,凡赢着可进入军中选拔,一旦比武获胜,便可晋升。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军中将士们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了。
“我说刚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