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是如何想的,其实我见容军师这般,倒并没有像要背叛王爷的样子,为何王爷不信任他?”毕华皱眉,不解地说道。
“他从前又并非是我的人,我对他起疑也并不奇怪。上次他为了帮我夺得主帅之位,不惜使用暗器,虽然被颜招挡了下来,但也算是对我忠心耿耿。”
孟彦森看着棋局,若有所思地说道:“虽然不该怀疑他,但我也不得不多一个心眼才是,如今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王爷说的是,那王爷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要不要属下带人去探一探究竟,查一查容军师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若是属实,那么就证明容军师对王爷的忠心不二,那么容军师出可以继续留在王爷的身边。”毕华提议道。
孟彦森看着这一局棋,舒气道:“若是消息不假,你带人去也是可以,可若是孟凡渡得知这个消息,是他亲自带人去呢。”
“你觉得一个主子带人去的诚信大,还是随从带着人去的诚信大。”孟彦森摇头道,“若是换作你会选择谁?”
毕华扯着嘴角笑着,挠了挠头,说道:“若是属下,也会选择有主子的人去的那一队。”
“这样吧,你先去探查一下,看看老十那边有没有动静,要是有动静立马报给我,你再去私下准备一队人,随时准备着跟我走。”
“属下马上去办!”
说罢,毕华快步离开了营帐
。
孟彦森看着这一局棋,拿起了一枚黑棋落定在了棋盘上,似是在喃喃自语般地说道:“容升啊容升,你的棋艺高超,这么一眼就能看出破绽的棋局,你也能下败。”
“究竟是你有心还是无意……”
……
很快,毕华就带去了消息,说孟凡渡已经带着人朝着北山去了,急得孟彦森也是坐不住了,带着提前准备好的人也冲着北山去了。
而孟彦森跟孟凡渡纷纷离开了营帐,离着天黑仅仅只有一个时辰了,苏安也连忙安排了起来。
苏安先是安排了大部队分散在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而带着他自己的一队人埋伏在营帐中。
这次他并不打算活捉完颜烈,所以仅仅只留下了他自己的亲信,不过五百来人。
准备用空城计先将羊澜国的人引入空的营帐之中,在虚张声势一番故作惊慌,将他们打退即可。
而直到夜深了的时候,终于有了动静,苏安按照原计划行事果然将完颜烈偷袭的那支队伍给吓退了回去。
而事后,苏安安排着人将一些无关紧要的营帐烧了,故作出一副苦战过后的模样。
弄好一切后,苏安命自己的那队亲信,将灰尘抹在脸上,随后装作一副败逃出来的模样,往北山的方向跑了去。
而跑到半路刚好遇到了孟彦森跟孟凡渡两人,他们二人从山头吵到了山尾,直到看到了苏安这队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苏将军,你…你就是怎么
了?”孟凡渡目瞪口呆地看着灰蒙蒙一脸的苏安。
“二位王爷…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苏安并没有急着回答孟凡渡的问题,反而是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问道。
孟彦森跟孟凡渡两人一度尴尬,互相望了一眼后,孟彦森方才说道:“我们…我们来探查北山的情况,看能不能从这边突击到羊澜国。”
“是…是这样吗?”苏安不解地看向了孟凡渡。
孟凡渡察觉到了苏安的目光,也连连点头说道:“七哥说的没错,我们就是来探查地形的,只不过苏安将军你怎么这般狼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哎!别提了,我们险些被羊澜国的人偷袭了!好在我也是安排了人出去探查地形,这才免于了这次的偷袭啊!”苏安重重地叹了口气。
“只不过是可惜了羊澜国的那群贼人,将我们的军营全部烧毁了,也不知道一些重要的东西是否有被烧毁。”
孟彦森闻言,立马瞪大了眼睛,“所有营帐都被烧了?!”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还是集结队伍回去好好看看比较好!”
说着,三人又急急忙忙地回了军营。
看着自己被烧了一半,但是重要的东西都没有被烧毁的营帐,孟彦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而孟凡渡那边则是完好无损,他又不禁走到了孟彦森面前疯狂炫耀。
“哎呀,我说,七哥呀,你的这个营帐还能住的吓人吗,要不然今晚就去我
那儿凑合一晚?”孟凡渡眉飞色舞的模样,孟彦森真是不知道该替他担忧,还是替自己庆幸。
若是没有孟成岐的死而复生,那么孟彦森跟孟凡渡争储位,那绝对只有完胜的份。
只可惜,孟彦森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孟成岐居然没死,真是让孟彦森悔不当初!
“谢谢十弟的好意了,不过就你那简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