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笑了笑,“我所言可是句句实话,信不信……可就是看陈将军你的了。”
陈禾儿对于苏安的话明显是信了,她假咳了两声,直起了身子,不自然地说道:“行吧…那我就…就做个娇娇小小的女人。”
说罢,陈禾儿忍不住地掩嘴偷笑,跑出了营帐。
待陈禾儿走后,苏安的神情逐渐认真起来,他眸子里的光都渐渐收敛。
孟成岐的事他也没有多少把握,如今只能看孟成岐自己的本事了。
不过就算他被抓住,苏安也知道皇帝是绝对不会拿他如何的……
京城里,尚书房中,外面晴空万里,可是尚书房却是封得死死的,透不进半点光,只剩下烛光摇曳。
“十四王爷还活着的消息,你还得知了吧。”皇上坐在龙椅之上,摇曳的烛光打在他的脸上,一半在光,一半却在阴,犹如皇上如今的处境。
尚书房角落暗处半跪着一个男人,他微微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个消息是老七传过来的消息,虽说这字迹与口气都与老七吻合,朕却觉得更像是老十的手笔。”皇上说道。
“若是七王爷发现了十四王爷还活着,他断然不会禀报皇上,会自己私下处理。”那个在暗处的男人说道。
皇上轻笑了一声,“若是老七,还真会如此。”
“朕这次叫你来,不为别的,你曾在十四的手底下干过,朕现在要你带着十四曾经管辖过的禁卫军五千人去把十四找到,一定要暗中进行
,不要让旁人发现了。”皇上说道。
那人却是笑出了声,“皇上这是暗里给十四王爷送势力啊。”
“属你话多,去还是不去?”
“臣自然要去!一定会找到十四王爷,祝他成就大事!”
皇上敛下了眸子,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了。
而自己则背靠在龙椅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无奈叹道:“我还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装死骗我这个老子,要是让我抓到你,定是要好好打顿板子才行!”
……
连续找了好几日,都没有关于孟成岐的消息,仿佛这个人就是已经死了一般,不禁让一些百姓起了议论之声。
都纷纷在说,这人都死了,却还要说人家活着,平白无故的给人家戴一顶欺君罔上的帽子。
这消息传去了朝堂之上,皇上听着下面臣子的话,收起了手里的奏章,说道:“那众卿的意思是?”
“臣以为现在赶紧收回寻找十四王爷的消息为好,免得再生别的谣言,现在外面都已经在传圣上你……”那臣子说话,说了一半后半句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皇上乐呵地笑了几声,看着那臣子说道:“那些人都说朕什么了,你如实说来,朕不会怪你。”
那臣子跪了下去,颤声说道:“都说……圣上你是…是昏君,十四王爷都死了多些时候了,还…还闹这一出,给十四王爷冠上了欺君罔上的罪名!”
那人说完后,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是憋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脸色凝重的
皇上。
结果皇上却是笑了起来,完全没在意那个臣子的话,“起来吧,这些话也就是那些百姓饭后的一点闲话,臣若是真要听了去,那就是自己跟自己较真了。”
“既然如此,就收回皇令,停止寻找十四。”皇上说道。
“皇上圣明!”那臣子赶忙站起了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十和老七呢?”
这件事完了以后,皇上扯着嘴角笑着,看向了那群臣子。
站在臣子第二排的七王爷和十王爷走了出来,为这事儿,他们已经千里迢迢快马加鞭赶回来。
“儿臣在。”
“朕记得前先时候,你们便在提攻打羊澜国的事,怎的这件事都能现在都还没有消息?”皇上问道。
孟彦森和孟凡渡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孟彦森站出来说道:“回父皇,先前羊澜国闹水灾,我与十弟本已经集结大军准备攻打羊澜国,可是羊澜国又闹起了疫病,我和十弟都怕大军进入了羊澜国以后,有士兵会感染上疾病。”
“便想着等上一等,等到羊澜国的疫病控制以后,再举兵进攻。”
“七皇兄说的是。”孟凡渡连忙附和道。
皇上轻笑了声,说道:“是吗,朕怎么听说那羊澜国的疫病已经得到控制,为何你们还迟迟不肯进攻?”
“父皇并不是我们不打算进攻,只是因为羊澜国的疫病才得到控制,我们怕还会具有感染性,所以想往后再延上一延。”孟凡渡说道。
说话之间时,十王爷侧
头看向了站在自己后面的颜招。
“其实儿臣有一谋略,儿臣听闻这次羊澜国的疫病都是那名叫秦锦蔓的医师治好的,所以儿臣想派人去接近这个医师,让她交出药方,等拿到药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