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伊的人都惊动了!穆轻尘得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怎么这么严重么,就凭祁昊天一个人,就能杀得了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
“再给你说个消息,只是你一定不准过于激动,否则的话,本尊便不说了!”如今只有穆轻尘和江皓风两个人,穆轻尘躺着,瞪着一双杏眼看着江皓风。
“兄长这是欺负轻尘如今行动不便么?”穆轻尘开口,一双眼睛却是没有离开江皓风的脸的。
“你这妮子如今怕是就知道你兄长我好欺负,心软,你说的话都当圣旨听了,是不是?”江皓风说完,看向穆轻尘。
神情有些严肃,他内心明白这两个人在穆轻尘心中的分量,却是不敢在笑着说下去。
“今日又歹人闯入战王府,拿着刀去了他们的婚房之中,木槿和白芷这两个丫头,如今已经走了。你放心,如今京兆伊已经来了,不管凶手是谁定然是会还这俩丫头一个公道的。”
穆轻尘原本以为江皓风在说笑,但是看着对方一脸严肃的表情。
心中微痛:“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皓风皱眉:“自是真的,那里的情况我也是看到的。”那叫一
个凄惨,穿着一身喜服却是被砍了数刀,脸上都带着狰狞,木槿倒是安详一些,估计是被偷袭了的,竟然只是脖颈处有刀伤,两个人的刀伤一模一样。如此可见行凶的自是一个人所为。
“是祁昊天,一定是祁昊天!不为什么?她们只是丫鬟啊,他要寻仇朝着战王寻,朝着我寻啊,为何要对付她们,她们是无辜的!呜呜!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坏?”穆轻尘像是一个小姑娘一般呜咽着哭了起来。
江皓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穆轻尘这般表情,心中有些心疼。
从一边拿起一个巾帕,也不知道是谁落在这里的,递给了穆轻尘。
“再哭就更丑了!”
穆轻尘的哭声乍然而至,果然女人都是怕丑的。
穆轻尘拿起巾帕擦了一下眼睛,抽噎着又吸了下鼻涕,脸上表情回复平静之后,望向江皓风。
“我知道祁昊天会在哪里!”说完对着江皓风小声说了几句。
穆轻尘看了一眼屋外,如今自己是出去不了,但是白芷和木槿的仇可不能就这般算了。
“你一定想不到,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到底是为什么身亡。他们二人同时吃了含有剧毒的糯荷圆子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桌上原本是战王殿下的位置,却是被这两个尚书给坐着了,坐着也就罢了,听燕上了这菜之后二人同时夹了一口,立时毙命。京兆伊已经去拿了听燕去询问了,似乎已经招了。”
江皓风说完,穆轻尘眼睛微沉,这般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断定也敢相信?
反正她穆轻尘是不会信的,且不说听燕刚来战王府才几天,自是不会知道百里流云的喜好,这糯荷圆子一看便是有心之人为之。
再反观这听燕,她作为一个小小的婢女,如今刚入战王府才不到一个月,动机也不足。
杀了战王殿下或者这两个尚书对她来说简直便是自己寻死。
而据她了解,听燕这人颇为谨慎,而且比较惜命,要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难,更何况是去谋害人命了。
如今战王府里面的案子,明显便不是同一拨人所为。
若说木槿和白芷那是被祁昊天所杀,这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的死定然是另有人为之。
“你也相信是听燕下毒谋害王爷不成竟然将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两人给谋害了么?”
江皓风一笑:“本尊相不相信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战王
殿下相不相信,这皇帝相不相信?用一个小小的婢女来息事宁人,这不就是官僚的做派么?”至于真凶是谁,谁会关心?
只有死者的家属会关心,若是换做别人,可能要杀到府中问个究竟,毕竟原本活生生的人是到了这里才没了的,但是现在这现场成了战王府。
却是让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一家有些胆怯不敢要个说法,只敢每日去这京兆伊里面去闹腾。
“再说了,本尊只关心的便是,这伤害本尊小尘儿的人是祁昊天,本尊要对付的人也就是祁昊天一人而已,其他人是否是凶手,与本尊有什么关系?”
“话说兄长最近几日是否有些太闲了呢?”穆轻尘是不想要让对方过多的管自己的事情,如今江皓风显然是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即便是百里流云不说什么,这心中自是会多想的吧?
“闲,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觉得我每日抽出这些时间来看你就是闲了?那是本尊担心小尘儿的安危!这外面如今人心惶惶,想想也是连战王府都能出现这般惨案,那这上京城谁家能够安全的了呢?人人自危!对了,你这身份也是特殊,本尊怕是他
们会对你有些不利,从碧血阁调来了两个人在你身边,只要你出现危险,他们就会出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