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白珩一直没有消息,你有些担心,镜流见你问起白珩的情况,便将对方的情况如实告知你。
白珩的情况不太好。
因为[月狂]。
它并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开爆发’的状态......起码它对狐人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没有别的办法吗?”
俗话说的好,只要存在熵增,就会有熵减,这个宇宙因为均衡星神‘互’的存在,不存在没有解药的‘毒药’。
“以目前的情况...很难。”
医师有些遗憾的说:“仙舟的狐人与那些步离人有些不同,而这种不同所表现出的一部分特征,就是他们对月狂与狼毒的耐受性。”
“如果...”
你忍不住开口:“如果我能解决这个问题,我可以为白珩进行治疗吗?”
这一番话引得在场的人们纷纷看向你。
空气中一时间安静下来。
一个出自持明的医师忍不住上前一步:“你是说,你有治疗月狂后遗症的办法?”
“我也不知道。”你看向白珩:“但我想试试。”
白珩坐在白色的病床上,用温和又信赖的目光看着你:“那我就交给你啦!”
医师们出于对病人安全的考虑,自然不同意你就这样贸然进行治疗,说句不好听的,万一真的产生了什么不可逆转的变异怎么办?到时候没有具体的防护措施又该怎么办?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想见到的场面,谁能负责?谁来收尾?
可话又说回来,现阶段丹鼎司的医师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彻底解决月狂的后遗症,现在只有你说自己能够解决它,但你又明确的说自己不懂医术,这就涉及到了丹鼎司医师们的知识盲区。
你会怎么解决?这部分力量又是怎么运行的?是否能够大面积的铺开?成本是多少?技术难度是多少?
还是说这是个一次性的‘技能’,只能治疗一个人?就这一件事情,便在丹鼎司内部来来回回的开会,医师们商讨着各种细节,并将这个消息掩盖的死死的,除了一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其余人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变化。
直到你们回到罗浮仙舟,这件事都没有一个决定性的声音。
此时此刻,这件事的本质已经不是‘你能不能治疗的问题’了,而是一系列麻烦又复杂的程序,安全,改革等等。
冗杂的让人头疼。
“所以——”
你不耐烦的敲着桌子:“还没一个结果?将军呢?”
“没有。”
景元咽下一口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现在将军也在跟他们开会,敖霜,要我说,这对将军来说可是个无妄之灾。”
“对我们也是。”
白珩摇头:“现在丹鼎司的医师看我们狐人的目光都变得可怕了不少,个个都恨不得把我们拆了研究。”
“原谅他们吧,仙舟研究了上千年的问题,很可能被一个化外民搞定了,这让那些自诩高人一等的家伙们情何以堪?”应星对这种事情有着切身的体会,他不屑的嗤笑:“这家伙轻飘飘的一句:我或许能够解决。不知让多少丹鼎医家彻夜灯火通明。”
“持明内的医师也不遑多让。”丹枫摇头:“为了能够看一眼你是如何治疗月狂的,他们甚至求到了我的面前。”
景元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的笑容凑近丹枫:“你同意了吗?丹枫哥。”
丹枫嫌弃的推开他:“怎么可能,无论站在哪个角度我都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他们也是魔怔了。”
“谁说不是呢?”
景元脸上的笑意削减了几分。
白珩见他如此,不由得想到了最近甚嚣尘上的传言:“听说因为这件事......其他仙舟的医师也要过来,不会是真的吧?”
你:“?”
啊?
“不可能吧,”你迟疑的看向景元:“他们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在最初那些医师们阻止的时候你就有这种想法了,但是你尊重白珩的想法,在白珩被医师说服后,你就没有勉强,现在看来,还不如当初勉强一下呢。
“肯定不止是因为你的原因。”景元摇了摇头:“起码明面上不是。”
景元停了停,丹枫自然的接道:“玉阙仙舟观察到,原本没什么联络丰饶民们突然有结成同盟的趋势,所以这次齐聚罗浮也是因为这件事。”
“丰饶结盟...他们想发动总攻?”应星脸上的笑容一垮:“他们有什么依仗吧。”
景元沉声:“无论他们会不会发动总攻,我们都不会坐以待毙。”
白珩有些疑惑:“能让这些丰饶族群组成同盟的存在恐怕只有也令使了,但为什么是现在?”
这并不难推断,仙舟与丰饶民打生打死这么久,不可能不了解他们。如果丰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