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直留在晏绮罗身边,后来也是得以与阿朵儿相识的。
虽说这其中缘由和过程,是祈云梦不知晓的,但是既然发生了,那么这种大胆的假设也该是存在的。
祈云梦瞧着祈之遥,嘴角笑意渐浓,“晏绮罗要是知道,其实一直知道这条线索的人是你祈之遥,她会怎么做呢?”
“真可惜,无论你现在怎么做,怎么威胁和讨好她,裴念念都是不可能被你们得到了。裴佳进了建安,将裴念念保护的滴水不漏,你想要从这种情况下得到裴念念,几乎是比杀死裴佳还要难。”祈云梦说的清楚,生怕祈之遥听漏了一个字似的。
祈之遥原本这计划的确该是分外好的,可是偏偏,偏偏她不该这么激进和急躁,结果将晏绮罗给逼急的了。
“你”祈之遥想要反驳什么,一时间竟然是哑然失声,一个字都是无法说出口的。
她想要为自己辩解,想要为自己多言语一些解释的话的,可是到头来竟然是什么都说不出口的。
祈云梦顿了顿,眼神一沉,算是将此事挑明了来说,现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祈之遥跟自己是一条船上的人。
拉拢祈之遥,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不是让
祈之遥为自己做事,而是利用祈之遥去扰乱晏绮罗的视线。
“晏绮罗不会放过背叛她的人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多了,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冲动了。”祈云梦抛出这橄榄枝来,等候着祈之遥自己上钩的。
果不其然,祈之遥听了这话,整个人亦是困惑地垂下了眼眸,瞧着陷入了沉思,正在权衡这其中利与弊的。
若是这么说的话,眼下的情况的确是有着最后一条选择了,即是和祈云梦合作,谋求一条生路。
“裴念念是这世间最后存在的玉玺刻字师傅,安若梦将她带来建安,目的也是利用玉玺来获取到给裴念念治病的解药。但是现在安若梦死了,那么裴佳就是会选择出手,继续寻求给裴念念治病的机会。其实这么看的话,也是好理解的。”祈云梦说着,摊开一张地图来,只见地图上所绘着的,正是那一卷山河图。
不过这山河图里却是暗藏玄机,它不是普通的画作,而是在这画作里藏着关于玉玺的秘密。
“玉玺并没有失窃。”祈云梦开口说道,祈之遥听闻这话,几乎是惊得眼睛瞪的如同铜铃。
玉玺失窃乃是众人皆知的事情,祈云梦何故是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看来你还是没能够成功地让容爻把你当做自己人啊。”祈云梦讥笑道,“但是晏绮罗得不到玉玺的,所以她不得不去找到能够复刻出玉玺的人来,重新做出一枚玉玺的。只有这样,她才是可以不用登后位而掌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