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苍王妃在搞什么,这个时候笑什么,是觉得谁可笑?
果然是个不得台面的妇人家,在这种场合,作这样不合时宜的事情,简直是丢脸死了。
冰烟看着这些大夫笑道:“本王妃明白了,你们现在是觉得隔离所原来的药主不好,不如你们手中的药方,是这个意思吗?”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可是刚才不好一下子说的太直白了,说的还委婉了点。
冰烟突然这么一说,反而倒是让这些有人些不自在,莫名觉得心里有些虚,也不知道在虚些什么。
“林大夫手中的药方,既然是祖上传下来的药方,自然有其独道的地方。不过在场的诸位,身为大夫,应该都懂得一个道理。病人对于药性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而药的治疗同样是需要一个过程的,现在病人们已经对于现任的药言进行治愈治疗,忽然换了个药方,会引起什么结果,不知道诸位大夫,可知道?”
结果?
这在场大部分人都知道啊。
有些大夫给贵人们看病,一般不敢给用太过稳烈的药了,这是为什么,还不就是怕病人对于药的反应太过强烈,即便到时候这药是救人
的,可是若是病人一但承受不住,这药也可能变成杀人的工具了,反而会让病情更加加重了。
对于病人而言,大夫要做到对于病情之了解,对于药方了解,以及对于病情用药后可能有的情况有所了解,这可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你说好使就好使的事。
你们说这个药方好使,就真的好使吗?
就跟你们不信任现用的药方一样,人家就不能提出质疑吗?
那个林大夫一听,脸色却是难看下来,林家在说城之所以名气这么大,还真与家族的名声,以及底蕴着有着极大的关系,现在这么一说,岂不是在质疑着林府的底蕴与真正的医不了吗?
这可是立命之根本,如何能被人质疑了去。
“苍王妃,草民手中的药方,于瘟疫疫情却有不错的效果。”
冰烟笑着点点头:“这一点,王爷也深信不疑。林大夫乃妙手仁医,原城的人都期待着你们的到来,既然林大夫这么有信心,不如便先展示一番,也好让大家开开眼。”
说来说去,直接全面换药方,重新定立计划,这就是不同意了呗!
这还说什么!
第二批的增援人员,顿时就开始小
声嘀咕起来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云苍和冰烟他们在了,一个个那个样子,看起来可挺急切的。
恐怕这样一来,可就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了。
能来这里,为了种种的原因,最后换算一下,可不就是为了名和利吗,要不然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要只是帮助救人的话,别的地方不行吗?
啊,救这些人也是救,别人病人不是救吗?
来这里还这么受管制的话,他们这些被请过来的,岂不是太不受尊重了吗,在这里可还有几个挺德高望重,大老远给请过来的,这原城的人为何如此的傲慢,简直岂有此理。
云苍和冰烟互看一眼,表情都不太好。
本来这些人前来原城,就应该是帮助,为了减轻他们负担的,可是这些人一来,就给他们闹出这一出,怎么着,真当他们好欺负吗。
简直可笑至极。
黄易横忍不了嘀咕了一句,却让周边的云苍、冰烟和成海都听到了:“这怎么想的,还嫌原城不够乱吗,竟然弄出这么个惹事精出来。原城不被折腾废了,别人看着心里不痛快吗!”
成易横这话说的可有些不客气,表情十分的愤
怒。
这个愤怒,甚至远超了当初云苍和冰烟一意孤行,让原城封闭城门。也远超了当时建隔离所的时候,遇到的种种麻烦,同时也远超过了那些想要迷晕护卫,想痛出城门的那些无知百姓的时候。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明知道前面是危险,是险关,这些都是倔们必须要过的,就算是愤怒,事情还是需要做的。
但是现在是一个情况吗?
不是,这些原来本为是来的助手,是给予的帮助,结果到手一看,哪里是什么帮助和助手啊,完全就是来捣乱,完全就是给他们添麻烦的。
这个心理落差,是会让人更觉得被戏弄,被耍了。
黄易横冷笑:“本官倒要书信一封去朝庭问问,原城万名百姓的生死,朝庭是不是真要眼瞅着去死,让原城变成一个尸城!”
成海冷哼一声:“本官也会书信一封。”
云苍和冰烟没说话,但是他们却明白,成海和黄易横这话,就是说给云苍和冰烟听的。
朝庭做事的人,未免太不告谱了吧。
若是故意的,想要看着原城的人死,还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的好,省得给他们希望。
若是想他们活,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