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就是两个字,冰烟不说话了。
冰严感觉跟冰烟说话十分的费劲,冰烟十分的沉闷不爱说话,明明冰严有些问题,在别人看来是十分令人感兴趣,甚至全都是关乎着冰烟自身利益的,她都没有心情去探问。
试问这样对于自身都不在乎的人,她能有什么好生活,真是光张了张脸却一无事处的蠢货!
冰严道:“这女人这辈子的生存意义是什么,王妃没有想过吗。”
冰烟噗嗤一声笑了:“怎么,本王妃一个女人,难道还不如冰大人一男子知道的多吗?”
倾舞等丫环看着冰严憋着笑,这个冰严还没听出来,王妃这骂人可是骂人不吐脏字啊,只不过这冰严,看来还是真不懂女人这说话的技巧,反而面上还带着几分自得意满的样子。
也是这冰严刚得冰恒重用没多久,虽然是见他还算值当着提拔,随后便安排他入仕了,而后便有冰恒在后面保驾护航的,有什么问题解不开的,也可以去打冰恒要个章程之类的,是以冰严不是脑子真的笨,只是这一路上他太顺了些,有些事情他甚至都不会细想和深想去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岂
能不令人喷笑啊。
这个冰严不说见王妃本身就礼数不周全,说了半天,先是装作友好说了几句什么亲情啊之类的,然后就开始像女人一样,以自己十分关切,实则内心复杂的样子苦口婆心般开始劝说了。
再说能问出这女人生存意义的事情,往往说这话的可不就是女子之间交流谈心的时候吗,什么时候男人也管这事了?
必须在这样的环境下,能有几个像王爷这样能发自内心关心王妃的。
这冰严就像个碎嘴的婆子似的,以一种过来人的态度跟王妃说这个,经王妃一提醒,在场的人才明白过味,怎么那么看不惯冰严的样子,恐怕也与他这方面有很大的关系,真是相当无法看惯啊。
冰严道:“正是因为王妃对这方面的感觉有限,所以并不甚了解,所以你现在,才过这样的……生活。”
冰烟“噢”了一声:“所以呢,冰大人有何高见。”
冰严下巴微抬一记:“女人在家从父,出外从夫,老了从子。王妃你现在虽然已经算经历了两个方面了,但是王妃心里恐怕最是清楚,你现在过的日子……这女人嫁了人,哪一个不是想尽办法的拴
住男人的心,这方面,本官身为男人,却是比王妃有经验的多了。”
冰烟沉默不语,对于冰严这一通的大道理,早就开始感觉到厌烦了,而这冰严却完全不自知,还在那里不断侃侃而谈呢:“王妃身边可有什么知心之人?”冰严又道,“恐怕没有什么吧,这一次本官便在天南国,给你好好物色了两个,不日送到苍王府,接下来要如何做,王妃应该心里有数吧。”
冰烟一听,脸立即沉下来,便是屋里的婢女们,也面色有些不善盯着冰严。
这冰恒还能是什么意思,摆明了就是要以关心冰烟的名义,这是想要往苍王府里送女人呢!
这还真是好心啊,打着为冰烟好的旗号,偏能给她往府里送两上女人,好让这两个女人跟冰烟一起争云苍的宠,还美其名曰,这是在给冰烟解决问题,这是为了她好。
这是冰严站在女人的角度说的?
除非那个女人不爱自己的男人,或者是为了利益,可以完全放下喜欢,不在乎自己的男人跟多少人有染,不然谁能接触的了,自己的男人却不能自已拥有,还要跟人去分享。
当然了,在这个被不少人教育的
女人要三从四德的背景下,是有不少女人,能这么做,但是她们是真心的吗?除非被教的迂腐,不然绝大部分,会不喜于此的。
冰严却当着好事,反而有点献功邀功的说出来,这是多令人隔应的事。
见冰烟脸色不好,冰严也知道她心里恐怕会不好受些,不过他认为,更多的是冰严直接扯开了冰烟的难堪之处,这是觉得丢脸了。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那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作为一个男人,本官很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王妃虽然相貌出众,可是这人总有看腻的时候,谁不想换个新颜色来看看呢。就是你身边的婢女长相不错,恐怕时间久了,也还是不能助你得到苍王的心。到时候,王妃若是能双管齐下,本官保证王妃很快会得到苍王爷的心。”
倾舞一听,气白了脸。
她可是嫁为人妇的了,在冰严这个狗东西的嘴里,她便成为了苍王的通房了,还成为与王妃争宠的人,这种空口白话,都不打听清楚,就敢这么乱嚼舌根子,简直比那些没事闲的只知道搬弄事非的老太婆还要恶心百倍!
冰烟面上也丝毫没有一点笑容,眼
神淡漠中带着冰冷。
冰严还不自觉,这个时候还在说道:“王妃觉得可有道理?”
冰烟突然笑了起来:“来人,给本王妃将这人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