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一愣,面也不禁白了几分。
说到这里,贺夫人其实心里就明白了,是诚王爷怕贺府多事了。
现在胡府二房得权,本来就是诚王做的,贺芳再折腾可以,小来小去的,诚王那里自然不会理会,但是贺芳若是还抱着将来要重夺胡府掌权的想法,那诚王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了。
这既然能通过贺老爷老友传话到他这,人家也是给他们一个警告,而贺府不论是从来现在还是将来,都惹不起朝中任何一个皇子。
即便是自己的女儿,可是贺府也不是贺芳一个人,甚者还是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贺老爷的两个儿子,大儿子在朝中当个六品小官,还有意要前进几步,二儿子继承贺老爷,在书院教书育人,说出去也算是体面的事。
真惹了诚王爷,要一府的人的前程去赔吗,即便贺夫人再心疼女儿,在这个时候她也开不了这个口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那可是她两个儿子呢,府里还有孙子孙女呢。
贺夫人叹了口气:“老爷我明白了,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