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朗陷入沉思,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可惜的是云朗现在对她还不够信任,许多事情也不能与她一起商量。不过没关系,只要能给到云朗帮助,或者这个让云朗茅舍顿开的事能成,那之后的疼宠自然是少不了的。
曲烟默默的躺着,为了自己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乐的眉开眼笑,完全合不拢嘴。
现在胡府这事吧,其实往大了说,也就是个某铺子闹鬼,让人有些嗝应的事罢了。改头换面再开,其实以云朗还有胡府的实力自然是不难的,但是麻烦外加时间长啊。当然就算是有办法,将铺子重新简单装潢下也是必要的。但是说小,这也确实不是件大事,最大的不过就是流言蜚语罢了,想要控制的话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呢。
但是想要再拉一个垫背的,直接遮过去不也挺好的吗。当初云朗有那个武王府死去的丫头手上的把柄,所以那个丫环,是必须要按着云朗的要求去做的,结果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好不是吗。只不过云朗没想到事后会闹大了,还引起几番闹鬼的传言,本来他是觉得麻烦,但是其
间,他已经在暗指云哲出手。
必竟当时云朗低调不语,云哲却是上赶上给云池找麻烦,云哲先前已经算计过一回,再来第二回,那不也是正常的吗,还都是事关武王府的小世子的事情,云朗这招,别说云池了,便是云哲都没有发现。所以现在若是想找个垫背的,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只不过嘛,对付云哲,还真不能直接简单粗暴,那他也受不了被人指责,但是来个曲线救国,却是可以好好思虑可行的事啊。
云朗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慢慢弯起来,面上的笑意都更深了几分。想罢,却看到曲烟看他看到入迷,眼神迷酸又直勾勾盯着他,顿时是让云朗心潮又起,扑向曲烟,那屋子里的曲调回转,又是一曲情歌。
何菲站在外面,隐约听到里面的声音。
何菲嘴角勾着抹冷笑,曲烟进入诚王府后,倒是越发的积极了,只不过时间久了,却是有点忘记了,当初是怎么进的诚王府,当初两人达成的协议是什么了。那和无形中高人一等,尤其是愿意在她面前显摆,实在是让何菲暗暗觉得发笑。不过何菲时不时的劝过一两
句,曲烟不听的话,那可就不是她会管的事情了。
而曲烟尤其喜欢在这种事情,叫的更加大声,就怕别人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情呢,而且还总是诚邀何菲在侍云朗的时候守夜,本来这活可不是何菲的呢。
何菲透着窗子看向外面,勾唇笑了,正是因为曲烟的蠢,才更好被拿捏吗。呵,她要让那些人知道,小看了谁,也不能小看了女人,尤其是她!
第二天早朝之后,云朗便去云贵妇的芙蓉殿,虽说男女有大防,但是云贵妃和云朗是亲母子两个,有些体已的话还是会说的,谁也不会真对这些指摘什么。而皇后和云贵妃都是云哲和云朗的顶梁柱的存在,没事两方都会会问个意见之类的,这是常事。
所以今天两人私下商讨,将下人都叫出去了,这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云贵妃瞧着云朗神彩飞扬,气色很是好的样子,笑着道:“诚王今天特别高兴,可是有什么好事?胡府的事情解决了?”
云朗道:“母妃,事情现在虽是没解决,不过那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贵妃挑挑眉:“噢,你已经有办法了?”
云
朗点头道:“母妃觉得祸水东引如此?”
云贵妃有了兴趣:“你的意思是……”
云朗淡笑:“这些年来陈胡两府一直就有争执,两府虽是相争,可是到底都是做生意的,双方也多少拿着对方几个错处,有些都是小事,有些却是一些可疑的踪迹。这些事,不用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的,但是若是在当用的时候,这些却很可能成为一个致命的打击!”
云贵妃听着眼前一亮,却还是迟疑道:“怕是还不需要到放手一搏的时候。”
当然了陈胡两府是皇后云贵妃他们背后的钱篓子,这些钱重要,但是远远没有他们在朝中拉拢的大臣重要,可是这些拉拢的大臣,他们也是需要打点的,没有钱一切都免谈,这是一个串连在一起,算是无解的事情。放弃哪一个都不行,但是关健时候的取舍,他们还真不需要做太多的考虑。
只是现在远不是那种时候,现在天旋帝正值壮年,对于皇子们,天旋帝手段虽有,但是手下还都算软和,也都是念着父子之情吧。而在这个时候真闹出什么来,却也并没有好处啊。扯破脸玉石俱
焚,那真是完全没必要的,当然了想的有些严重,就是真做什么,也未必到了那个地步,但是依然要引起重视。
云朗却道:“母妃的考虑儿臣也知道,但是母妃可有想过天成国。回函依计划也该差不多回来了,父皇会更倾向谁来主导,母妃可有打听过。”
后宫不得干政,前朝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而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哪朝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