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还真没故意逗云苍,因为他们晚上,真的有事要办。还是那个神秘的地方,还是那个石室里,原文斌这回与冰烟和云苍他们出现的时间差不多,这一回原文斌出来,直接戴上了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在看到云苍和冰烟坐下后,有些复杂的望望他们。
“事情都已经在开始办了。”原文斌说完,又道,“你们早就想好了?”
云苍道:“没有,只不过形势所逼而已。”
原文斌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随后微微点头,感慨了一声:“外面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最近不要再见面了,宫里恐怕也该有所行动了。”
他们做这么多的事情,为的不就是想要让宫里那些人,能够自露马脚吗,这事宜快不宜辞了,总得有点风声,后面的事情才好查吗。而能在这么多事情之后,还能坐稳的,他们也得服宫里那些女人。只不过那些女人,即便是明知道,这都是人为的,她们定然也该紧张了。
真正能做到,犯了事,而完全不露风声,甚至是毫无任何心虚与愧疚之心的,那种可能是天生的魔鬼的,或者心理素质已塂变态的,有也是极少极少的。宫里那些女人,经过这么多年的宫斗,她们手段都不弱,她们都有自己的法子,但是同时,她们的心里也没有多少安全感,同样的心里敏锐也难信任人。
这事跟雨蝶宫扯上关系,那云苍和冰烟,他们势必就会被人看在眼里,今天会是他们最近最后一次见面,将之后的事情再确定一下,冰烟和云苍便秘密回了苍王府。
原文斌端着杯已经凉的茶,慢慢抿了一口,感觉到微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来,落到肚子里也有些凉,慢慢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不知
道想到什么,突然发出一声闷笑声,那声音有点怪异,似喜又似悲,反正听着让人觉得怪怪的。
云苍和冰烟至那之后,行事越发的低调和千篇一律了。
而同时间,白天在胡府铺子里的事情,虽然有胡西冠运作压下这件事,那胡府的店铺闹鬼的事情,还是不径而走。这事对于胡府的影响,确实是有,但是并不是至命的,最起码还不到伤筋动骨的,但是近几天这铺子是别想开门了,因为那地上他们需要反复刷洗,可是那些蛇虫鼠蚁,自是有它们自己联系,并且能感觉到气味的渠道,那血水虽然是被刷洗干净了,可是气味还是能闻到的。
第二天本来他们是要开门的,可是早上一起来,那地上一些虫便之类的,反正各种令人心里嗝应的东西,这成衣铺子里,往日里来的还是那些贵门的妇人和小姐,或者府里的下人,那各个都是十分讲究的,这东西要是让人看到。先前的名声倒是能压下去,再正巧来店里的时候,让她们碰到这些玩意,那以后基本是不会再来这铺子里了。
胡西冠没有办法,只得停上几日,然后让人洗刷地面,能用什么都得将这气味压下来,不再吸引那些脏东西。并且借着这个机会,他还找了个道士过来做个法事意思意思,反正也是为了让客人放心吗,再加上刚出这事,胡西冠就算是不赚钱,更甚者是少赔点,那些原来的客气,他也必竟能拉回多少就拉回多少,搞了一次优惠。
从陈府那里没有打听出来什么,反而又一次吵了起来,双方都弄的不太高兴,胡西冠最近也是有些焦头烂额的,折腾完铺子的事情,胡西冠有些被累的回府,正巧看到胡西昌。胡西冠哼了一声。
先前两人曾
经因为胡西昌的那个妾的侄儿,闹了麻烦,弄的胡府名声不好而吵起来过。当时胡西昌不愤,闹着气着要离家,有好一阵对于胡西冠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这段时间,胡西昌更是能不回胡府,他就不会回胡府,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回来了。
胡西冠不想理他,他现在心身都疲累,就怕一跟胡西昌说起来,两人再吵起来,他现在是真没心思理会这些的。
胡西昌看着胡西冠脸色不好,在胡西冠要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出手去扶着胡西冠的胳膊,胡西冠一愣,胡西昌有些愧疚道:“大哥,我们可是亲兄弟,哪有什么隔夜仇,这事我听说就立刻赶回来了,现在没事了吧。”
胡西冠有些心累道:“暂时还能控制的住,你回来也好,也别再跟我闹了,我们可是亲兄弟,本该就是同一条心的。”
胡西昌点点头:“我这么大,还不是大哥一直尽心的帮衬照顾着,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就是还没长大似的,有的时候仗着大哥你疼我,所以跟着胡闹,让大哥担心了。”
胡西冠一听,拍拍胡西昌的肩膀头:“你明白就好,这比一切都强。”
胡西昌扶着胡西冠往里走:“大哥这事,你看是人还是那东西搞的鬼。”
胡西冠冷笑:“什么鬼啊神啊的,这东西我是最不相信的。”就是今天弄什么道士弄法事,那不过是给外人看的,他却是一丁点的不相信。这些玩意,胡西冠以前,就没整过竞争对手吗,只不过手法不一样,大概的事情胡西冠也是做过的,所以他对这事,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