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爽现在心里还有气呢,这程前过来要抱丁爽,那丁爽却是一摆手,扭着身子不搭理,嘴里还直道:“你可别过来了,我可是担不起妒妇的罪名,你们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们女人啊,就是吃个醋都被人说成是妒妇。我这肚子可真是不争气,但是我也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便担一个不给程家开枝散叶的妒名。相公既然也有这个意思,那便依相公的吧。浅云,送大少爷出门!”
丁爽一边躲着一边说,眼眶都气红了,眼中还有着热泪,要落不落的很是令人纠心。然而丁爽的声音却是十分的冷淡,而且眼睛看也不看程前,说完就像是浑身的力气,都瞬间用尽了一般,坐在了椅子上,根本不抬头去看程前。
那浅云忙走进来,看到两人僵持,大少爷还瞪了她一眼,她心里也是跟着一紧,明显不知道要不要进来的样子。还是后来浅笛也进来了,两人互看一眼,又都出去了。她们心里可是清楚的,这个时候她们若是将大少爷给请走了,两人在关系,那才时真正的不好了呢,有什么事情,还是少爷少奶奶解决才
好。
丁爽坐在那里却是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下来了,程前这会可是真忍不住了,过去便将丁爽抱在怀中:“娘子,是我错了,娘子别哭了,刚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问青红皂白的说你,是我的不对。”
但是丁爽却下意识的挣扎一样,就是想从程前的怀中挣扎出来,程前这看着丁爽默默流泪的样子,心里特别的难受,嗓子像是有气堵着了一样,嘴里道歉的话,便顺口不断的吐出来。
丁爽却还是气的不轻的样子,不过挣扎了一会,也没有从程前的怀里挣扎出来,最后便被程前抱着,哭湿了程前的衣服,更是让程前急着直道歉。
丁爽这会也没有那么气了,伸出粉拳便往程前胸前砸:“你还怪我,还说我破坏,我跟你好不容易感情有了进步,我不想着你多喜欢、多爱我一点,我是有什么毛病想要给你塞女人。有几个女人会这样做,真愿意往自家男人院里塞女人的,那只能说明这个女人不爱自家男人,不然谁受的了别人跟自己争宠。我要她们来干什么,我让自己心里嗝应吗!”
程前忙道:“是是是,是我想岔了,都是
我的不是,娘子你不要生气了,你生气打我也好,别哭坏了身子。”
丁爽紧抿着唇,却是拿着泪眼瞪了程前一眼,此时丁爽哭的眼红颊红又鼻红,只是泪眼矇矇的样子,也实在是令人觉得心猿意马,实在是即我见犹怜,而且还颇有几分娇嗔之色,不像是瞪人,反而像是在无形的散发着诱惑一般。
丁爽本来就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时候程前可是有点没忍住,抱着人手上也有些不老实,丁爽本来还抽搭呢,然后就感觉不对劲了,伸手便拍了程前胳膊一下:“你干什么!”
程前脸上憋的有点红,被人抓包的有些羞窘,不过还是道:“娘子实在是太过迷人了,我刚才一时有些没忍住。”
丁爽哼了一声:“哟,可不是吗,外面两个千娇媚的女子等着呢,吃不着摸不着的,只能拿我这个备胎用用了。”
程前立即苦了一张脸:“娘子我真的错了,你可别这么说,我对那两个女人真没有别的心思啊,我现在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呢,哪有功夫管别的女人如何如何。”
丁爽斜眼嗔看了程前一眼,程前立即张
大眼睛,以图让丁爽看清他脸上的真诚,丁爽却是微微叹了一口气,歪脑袋靠在程前的胸前,却是不想说话。
程前看着丁爽很是低落的样子:“二房又闹你了。”
丁爽淡淡应了一声:“她们哪里有什么又闹之说,这不是没事就要闹一回吗。先前我猜着,怕是二房娘家那边在宫里吃了亏了,最近心情可是一直不好呢。先前不又算计你……”说到这里,丁爽心里压下一口恶气一般,握着程前胳膊的手都紧了紧,程前听到这里,心里也跟吞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他们对兵部尚书府的人都没有太多的感情,即便程前以前有,有对父亲的崇拜,想要从父亲那里得到父爱吧,这些年来也都快被磨光了。程前入仕之后,那尚氏和程器秋池两口子,更是有事没事就来闹闹他们。而程前与程器到底是不一样的,最起码他们的追求都不一样。
你说程器也想风光无限吧,你便是被天旋帝责令以后不能考科举,但是身为官宦之家,那还真不是只有考科举一条路可走。时间久了天旋帝忘记了,找人找找关系,从仕族名额入仕也是一样的,这
是朝中惯例,都算不上走后门。每界科举会有一部分人入仕,这其中寒门学子更多一些,因为贵族有贵族入仕的法子,比如仕族每界也会给出一些名额,供名门子弟入仕,这个名额当然也是有人争的,但是其实势力够,要进去也真没有多么难,必竟刚入仕的,也不可能给什么朝中重臣,争夺的人数确实是比较有限的。
程器不是没有机会的,而程南俱于天旋帝,感觉考科举这线不成了,其它的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