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烟对于云哲闹出这么大的风波,为的是这件事,虽然若是换成云哲的想法,这么去做,那是对于他最有利的,但是即便是有种种理由,这样的行为也远不是值得提倡的。
而当初若是冰烟再多做点的话……当时冰烟因为身份的关系,必竟因为都是皇子的身份,云哲与云朗争半的很厉害,若是她跟哪一王府走的特别近的话,确实是不好。而这事,若是有他们多做些什么,到时候反而会让人觉得,是她们挑起了武王府和历王府的矛盾了,到时候会里外不是人的,所以当时冰烟能出道义,看到了,最多也只是做一个传话的这么个角色,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不过现在闹腾成这样子,冰烟多少在想,若是当时她真的多说点什么,或许结果也会有什么不一样?
云苍抓过冰烟的手道:“此事对于五皇帝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别多想。”
冰烟微微点头,叹息了一口气:“话是这么个理,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落忍吧。”其实冰烟,也只是想到先前云苍被折难的事情,所以从当时,作为当事人,她多少更同情于此次的武王和武
王妃了。也只是一时进入自己的情绪里,倒不是特别的自责什么,反正事情冰烟,可都是提前说了,但是武王府,并没有做太多的什么准备,显然人家也并不是对这件事十分在意的,更甚者,人家就是故意的,或者之后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她们反而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噢,对了,那吴全安吴风怎么处理了?情况如何?”这个才是当事人啊,后来因为牵扯出武王和武王妃的事情,这两个罪魁祸首的当事人,反而是被人给遗忘了一般,想想真是令人无言以对。
当初吴全安看到云哲的时候,他的脑袋子,就立即空白了一大片,因为他知道完了!在京城这地界,先前吴全安也是说了,该知道的人,就算是别人不认识他,但是他作为一种技能,他得知道谁对谁啊,要不走在街上,不经意碰到哪个人,闹个什么矛盾,他再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而先前问吴全安和吴风话的人,却是云哲手底下的人,不是常露面的那种,当时吴全安自然就是有所误会了。而且那喜春戏班子,还给吴全安一个态度,那就是若是吴风惹的是不
能惹的人物的话,那么喜春戏班子的表现,应该是很强硬才对,对于吴风一闹起来,那喜春戏班的班主,就立即去找人这么看来,这赎了小小的人,应该就是当时,正赶上了好时候,正巧小小被逼到那个份上,所以不得不离开喜春戏班子,当时又正巧有个不怕事的赶上了,所以便将人给赎走了而已。
有的时候,一个女人太美太好了,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娶了这样的女人的男人,那也得足够强大才行。不然像是这件事吧,换了一个不是云哲的话,真是一般的百姓的话,到时候吴风起能搅出来的风声,那真的就是个未知数了。弄个不好,男人再怂点,最后经受不了威协,小小就被交出去了,到时候小小要承受的,会是什么样的生活,想想也知道了。
男人要是硬气点的,说不定也会惹来杀身之祸。
当然这件事也只是猜测,那个对于吴全安、吴风他们有利的情况,并没有出现,而是出来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被人直接从喜春戏班子里给打出来了,他们吓的屁滚尿流的滚回家里了。然后坐下后,吴全安又想想这事,
他怒从胆边生,吴府现在才好了一点,吴风竟然就敢给他惹这么大的麻烦事,他这是坑爹啊,简直忍无可忍!
吴风捂着脸,吴全安来之前,吴风就被人收抬过,但是还是打在身上的,等着吴全安一来,他又没少受伤,然而这一回,甚至还是打到他脸上了。吴风现在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碰嘴角都疼,他痛嘶了一声,然后抱怨道:“哼,什么历王爷,也不过就是个下流的货色,那小小之前在我面前,还装的什么个贞洁烈女的,现在还不是发骚到历王那里了吗。早就不是个什么干净货色了,还装什么装,我连碰都不让碰一下。历王爷也真是个好的,专捡这破鞋穿呢……”在吴风看来,那种场合里的,哪有什么干净的货色。
便是有些青楼里,虽然打着的是清官的名声,但是私下说不定,便早早破了身子的呢。这青楼里这么些个玩意,吴风混的多了,也是知道些明道。当然青倌是真的有的,那种一夜千金的,自然也是真的动人并且存在的。但是差一点的地方吗,有些也打着青倌的名头,但是实际里面,那却是藏污纳
垢的,像是比较黑心的,碰到几个愿意花钱的冤大头,还能给你设计一场仙人跳呢,比如买下某某清倌的初夜,颠鸾倒凤倒是有的,但是有些没有经验,不总来青楼的,给你弄点药吃吃,到时候一样让你很有不一样的感觉,然而早不是清倌的,却是能在第二天的血帕上做文章。
当然了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是常用的,必竟打出清倌的名声,到时候一女几嫁的,都是以清倌的名义,那还得了吗,早晚得穿帮了。也不过偶尔骗那么一次两次而已。
这个都能做假,更何况是喜春戏班子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