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建此时疼的浑身已近乎抽搐状态,脑子疼的空白,根本什么都想不到了,此时他心里不禁有些悲鸣,他的意志告诉他必须要坚持下去,可是事实上他的身体是真的已经在承受不住了。
他现在知道,有些身体上的疼痛,真不是你想保持冷静,你力持坚定就可以的,有些事情真的是根本不受身体的控制,可悲可叹,他同时又太过不甘心了。
若是之前,杨昌建还觉得自己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从而引起身体不舒服,可是虽然杨昌建是特别执行的,待遇会好一些,但大多数吃穿用度,也不会比其它人好太多,大多数都是一样的,比如饭菜。当然,不排除是杨昌建自己吃坏了东西,或者在明雪阁里水土不服引起的。
可是他又不是爬山步行,从别的城过来京城,他在京城也有段时间了,在京城基本上不太可能再,突然发生他水土不服的情况,但是还有一种可能性,也是可以的。
那就是他吃饭了东西,明雪阁的东西,谁吃都没事,最起码杨昌建打眼看,还是那些人,谁也没有特别难受的样子,偏偏他出了事情了。
而从刚才
彭鹏随从,还有他们引导的在场人的感觉也能看出来,这其中彭鹏要是没做什么,他打死也不相信的。因为太巧合了,就像彭鹏引导的,骂着杨昌建的话,这些其实用在彭鹏身上最为适用,因为彭鹏会害怕,正是因为彭鹏心虚,这些话,就跟彭鹏身边人说的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杨昌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自然是没有跟彭鹏对质的可能性,那么所有人都会将杨昌建当个沽名钓誉的小人,根本不会将问题往深了想,因为杨昌建也没有那个资格让人相信他。
这个时候,彭鹏就算是表现差一点,这些人也不会多想。
所以是有人给他下药了!
杨昌建捂着翻滚的肚子,屁股忍不住蹭蹭,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扶着桌子,他便要起身离开,比赛才刚开始,还没有到杨昌建的,他走一趟如厕,应该还能回来。
然而杨昌建刚一起身,彭鹏身边便有人喝道:“杨昌建,你果然害怕要逃了吧,胆小鬼,你这种小人果然心虚了!”
“哈哈你都说他是小人了,可不就这德性吗,早该想到了,哼!”
这些人不屑冷哼的声音,让杨昌建的
脸色更加白似鬼一般,总算有人觉得杨昌建不对劲,要是真演戏,从刚开始一直白着脸,冷汗涮涮往下流,浑身颤抖的样子,也实在有些不在对劲吧。
“这……这人不会是真有哪里不舒服吧,看他不太好啊。”
“得了,别被他骗了,根本就是在演戏呢,被他骗了,说不定他要背地里笑话你呢,信他就有鬼了。”
那本来还有些疑惑的人,更加迟疑了,只是也当了说什么了,只是看着杨昌建扶着墙壁往外走……
彭鹏见状,给自己的随从使了一个眼神,那随从立即尾随着杨昌建便离开了,杨昌建一出厅,便立即往如厕奔去,他已经忍不住了,若是在那样的场和,若是做了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情,就算是这次取得什么好名声,他也得不了好,所以就算他再能忍,这个时候也不是逞强的时候!
而彭鹏的随从,尾随着杨昌建出来,见到杨昌建步履蹒跚,扶着墙壁慢慢挪,冷笑一声,这超强泻药可是他下的,可是找人试过,不拉上几天几夜,死狗一样虚弱倒床,是绝对不能好的。而且只要忍不住蹲了如厕,这杨昌建就别想再出
来了,因为他根本就离不开了,这腹泻功能可是超强的。
只不过为了避免意外,现在还是要要做到万无一失,比如杨昌建跌到茅房,不薰死他,但是他那一身恶臭味,他休想接近比赛场地,绝对要让杨昌建臭名远播!
那人尾随着杨昌建来到明雪阁的置外茅房,说到到底这茅房,建的再好那也是茅房,外面显得雅致了点,可是味道还是不好闻的很。
杨昌建扶着墙边往里走,刚刚打开门,抬步上去时,就感觉后背突然多了一双手,接着整个身子都往前倾去!
杨昌建大惊失色,猛然回头,就看到了彭鹏的随从,对他露出狰狞讥讽的冷笑声,心里瞬间一沉,难道他今天就这么栽了吗!
原来他之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若是他不死,他不彻底消失,彭鹏是根本不会放过他的。现在他十分确信,自己的肚子是彭鹏派人下药,就为毁他名声,同时彭鹏也不会允许他出现在的大厅,跟那些人去比拼才艺去,让他这样悲惨。
杨昌建觉得十分可笑,从他进京城以来,他受到的委屈,就算是从前辛苦劳累,但是也一辈子没受过的委屈
,被这样的恶意诬陷,让杨昌建十分清楚,原来曾经的他,过的是这么的单纯。就算是在家乡时,邻里之间遇到任何的事情,都可能因为吵嘴而此起争吵,在那时,他们觉得彼此十分可恶。
可是真要比起耍阴私手段,却是根本无法跟京城相比的,不说争斗不断的朝庭,便是这么个还没有入仕的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