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几乎是匍匐在地上的,脸上早已积满了泪痕,这时旁边本来低着头的年婷突然抬起头,看着曲烟这个样子,面上却是带着一种阴冷仇恨的愤怒。
再看曲烟,不难有人发现,此时她的衣服有些凌乱,而且匍匐在地上,腿脚似乎有些不对劲?腿部摆动着有些不自在,再仔细一看,她有臀那里似乎有些肿,脸上也肿了!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事十分好解释,这曲烟只是一个小姑娘,虽然对于年婷疑似踩她上位的想法十分不能理解,甚至因为此事还怨恨起年婷了,所以由怨生恨的,做出这些事情来,但是事实上来说,她也到底就是个小姑娘,生活阅历什么的不够,又不是在大门大院里出来的,见识的又挺少的。
到了京兆府那里,京兆府尹这样的官,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审这样的小案子了,交到下面的人去审理,但是那个时候,旁边官差站了几个,一个个面露凶煞样,曲烟当时就不如在胭脂坊里那么放肆了,到了那种地方,普通百姓明显是要,有一种本能的惧怕的。曲烟是说的不错,她是原告,但是还没审呢,这种时
候,也是要先简单检查下,相比较曲烟有些不对劲,那年婷却是冷静的多了,很淡定的,说起自己偷盗的事情也十分的愤怒。
曲烟也不知是作贼心虚啊,还是在那里明显底气不足,导致脑筋也吓的不好使了,直接跟年婷便吵起来了,死咬着就是年婷偷的。结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礼,审案的能在京兆府那里,一年到头接触的案子也不少呢,虽然不如京兆府尹接触的案子大,但是对付一些刁民也是有一手的。
两人吵的不可开交,而且他斥责一回停一回,再继续问案的时候,只要年婷给自己辩解,曲烟便插嘴说年婷如何如何的,久而久之,那审案的对曲烟也十分没有好感的。是他审,还是曲婷审啊?
所以本来对于这原告被告都不爽的情况下,两人再次争吵的时候,那审问的便让人打她们五板子,让她们能冷静下来。曲烟一听,立即一点就着了,更加的疯狂了。然后那审案的也不是傻子,要是原来没怀疑曲烟,但是现在也觉得不对劲了。
你要是真被人偷了东西,激动是可以的,可是毫无理智,激动的每次问到案
子关健的时候她就发疯,正常人真是为了报案,为了讨回公告的,不都得把事实摆明白了,让他们知道大概走向,这不才能给自己讨公道吗?其实这样的人,也更加注重办案的过程吧,这个曲烟却偏偏每到要审到关系的时候,她反而先大呼小叫的样子,实在有些不正常,就好像不希望继续审下去似的?
有了这个怀疑,到后来曲烟和年婷又吵起来后,直接让人各打五大板,然后借着打板的过程中审案,两人疼的直叫唤,那曲烟更是表现的疯狂,而且在审案的种种往重了说的吓唬之下,曲烟到底没忍住疼,又害怕,便将事情都交待清楚了。
其实就是曲烟之前回家之后,将东西藏在家里了,然后回来之后,便说是年婷偷的。因为早年的时候,年婷家里是相当困难的,当时饭都吃不上,年婷当年也确实偷过人馒头吃,只不过当时就被人逮到了,还狠狠打了一顿,年婷至那也不敢了,这事当时闹的挺大的,街坊邻居确实是都知道,这个黑历史年婷还得一直背着,但是至那之后,曲烟也确实不知道年婷再犯了什么事情。
只
不过这事她却是记得清楚的,借着这个黑历史,说年婷手脚不利索,别人肯定会对这种惯犯很怀疑的,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事实证明,这样的惯犯比平常人更容易犯事。当时的情况也确实是这样,虽然支持曲烟的有,帮助年婷的也有,但是曲烟那边明显支持的人更多一些,曲烟骂年婷以前偷过东西,是惯犯,她还能找出证据的时候,年婷那边的明显是有犹豫的。
所以若非冰烟突然出现的话,这事,恐怕最后还真是年婷被逼离胭脂坊一个下场了。
可惜这事情,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曲烟本来很好的阴谋诡计,最后就是没有成功,非但如此,曲烟还在京兆府被打了板子,而且呢,因为她乱报案,更是被赏了十耳光。而且这种虚报假案,京兆府还要追究她的责任的,这贼喊捉贼的事情,闹到哪都是让人十分厌恶的,而这办案子本来就其实还有弹性的,不是一些闹的响的,同一件事,因为不同因素所判的都是不一样的,所以要罚曲烟些钱,这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曲烟和年婷闹出这事,身上也根本没带钱,她哪有钱
给啊,要是没钱,可就要被关个几日,视她藐视公堂了。这个时代,对于进牢房,可是相当抵触的,就好似已经暗无天日了一般,胭脂坊的两个管事也是在的,看到这情况,本来就不想理会曲烟了。可是曲烟没钱要蹲牢,她便想起还没结工钱呢,必须得跟回去取才行呢,她绝对不想坐牢啊。
胭脂坊的管事自然是不想再管曲烟了,但是京兆府那里要钱,而且这事是冰烟执行办的,她们在半道上,也怕自己哪里处理的不对了,所以最后也没决定怎么做,正好要带年婷回来,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