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双手叠放在自己有退上,冷冷看着丁爽:“本官是想到之前的事情,确实是我府的嫡子做的不对,现在京城的传言,本官也是知道的。这件事对于男子来说,能更接受一些,可是对于丁小姐来说,却是太不好了,所以本官便想着,让嫡子付了这个责任,让京城这些流言能消退下去,也好还丁小姐一个清静来。不过若是丁小姐不领情的话,那这件事便这么做罢也可。”
丁爽冷哼,拿上乔了吗,她还真是不稀罕。
可是尚氏一听,眼睛却是瞪起来了,直道:“老爷啊,身为男子你们可能不明白,可是身为女子,妾身却是感同身受啊。丁小姐恐怕也不是愿意,而只是不好意思吧。必竟跟前儿的事情爆露在人前,她也确实不好做人的,这件事真发生了,事情也确实都该赖在前儿身上,必竟是男人嘛,那也是该多承受一些的。可是这传言继续这么传下去,丁小姐便是不顾及我们兵部尚书府的好心的话,可是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啊,这必竟跟男人都有私情的事情了,先不管对或错了,既然丁小姐对我们前儿有那个心意,再这么执拗下去也是不好的,还不如就顺应这个事,便定下亲事,这也是算一件喜事,那些流言也就没有传的这么邪乎了吗,这对两家都是好事啊。”
“好事!对你们是好
事,还是对我是好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在天成国,想攀附我丁府的人家大有人在,什么样的身份没有,我丁爽还不至于现在混到这么惨,被你们这样的逼迫,也只剩下同意一条路可走了!”
“攀附,你的脸可真大啊,一个小丫头片子,本官知道你有委屈,才听你在这里说这些话,不然你配与本官说上话吗。不论本官做什么,还没有你一个晚辈来跟本官讲大道理的机会,让你家人来讲!说的好像我兵部尚书府如何的,我前儿虽然有诸多不是,可也是堂堂男儿,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嫌弃,本官倒还想问问这天成国丁府,所谓的世族大家,教出来的就是这等没有家教,敢跟男人私会,这会却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前儿再如何不是,想要娶妻,还不到低声下气的地步,真是不愿意,趁早离开天旋国,回天成国丁府去找委屈发泄,本官可不受你这等辱!”程南一听,顿时火了,半天脸面不给丁爽。
不过其实程南说还是注意着了,不然一个武将,跟士兵待的多了,什么黄荤的话都说过的,到时候那什么贱人之类的,还能逃的了丁爽了。
不过这没直接骂人,可是说的话,也确实在是不好听了。
这男女有私情,偷偷相会什么的,两个都没有意思,怎么相会?
程南是
没看到那个场景,当时的事情可都是尚氏说的,尚氏的话是怎么描述的?她看不上程前,但是同样也看不上丁爽,尚氏比起丁爽这样的高身份的人,说十分厌恶有些夸张,但是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敌意的。更何况当初想的便是,丁爽将来是要嫁给她的器儿的,她将来便是丁爽的婆婆了,这个媳妇出身若是比自己高的话,她在兵部尚书府的威信便会受到影响,尚氏当了多年的家了,兵部尚书府被她管的,不论真心如何,反正是没有几个敢在她老虎头上拨毛的事情。
当时想着打击一下丁爽的气势,给她一个下马威的,所以也十分不客气,让那些在场的夫人小姐们,怎么误会就怎么来,说的根本就毫不顾虑的,就算什么都没有,被人说成偷情,丁爽又毫无办法解释。好不容易攀赖到人苍王妃身份上,最后还弄出乌龙,以及辱人苍王妃婢女的事情出来。
虽然有人对冰烟有怀疑的,可是冷静下来想,苍王妃也不至于做自毁长城的事情吧,这事但凡聪明点的,出了事都会知道是她做的,她不至于这么蠢吧。那倾舞救过丁爽,最后被反咬一口,反而让人瞧不上丁爽,讲的多么多么的好,最后还不是想牺牲人苍王妃的婢女来救自己吗?
府中的当主母,掌中馈的妇人都很清楚,在这种时候,倾舞被
扯出来,被当自个主子的忌惮怀疑这是必然的,丁爽这胡乱攀赖的行事,她再多无辜,可是人家又不知道,加外那京城是越深演越烈的流言,原本人只是怀疑,但是丁爽与程前这一同进酒楼的事一闹出来,说丁爽是无辜的都笑了。
无辜个什么啊,若一个是巧合,这么多巧合怎么来的?还赖人苍王妃?脑子进水了,天天吃屎吃来的智商吗?
丁爽除了那天出去外,这些年天因为流言,她闹心根本什么都不听,还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名声,而这样的事情,早晚要传到天成国去。
就算丁爽出身不错,可是这样世族大家的女子,被这样的流言击中了,她还想独善其身?即便天成国传的没京城这么热闹,可是丁爽的名声也是毁了,甚至会让人怀疑丁府多年来的基业,夸张是夸张了点,可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丁爽现在还真没有什么嚣张的本钱,这个时候兵部尚书府上门来求亲,即便是事出者,也算是污头的人,可到底也算是有点担当的事情。
程南看着丁爽冷笑:“丁小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