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罗列的孙长志的罪行,都不需要再询问孙长志承不承认罪行,他就死定了。
先是徇私枉法,竟然利用职权之便,与山贼合作坑害百姓,这些年造成无法计量的损失,以及人员伤亡。并且与商人勾结,在云州城开设荣盛酒楼,内里却做着私卖妇女,逼良为娼,明里酒楼,暗里销金窝的勾当,损害云州城正经商人的利益。
还有与游牧民族私自来往,贩卖那边女子,以及贩卖天旋国重要物资,对天旋国有着不二之心的罪证。这里面拿出一个来,都够孙长志喝一壶的了,更何况的数罪并发,孙长志这一回难逃审叛。
当晚,孙长志被绑着浑身跟个粽子似的,云苍坐在桌前,双手微覆放在桌前,就那么淡淡地看着孙长志,将孙长志看的毛骨悚然,云苍才突然说道:“孙长志,只要你老实配合,本王可以为你争取最大的从轻处理。”
孙长志冷笑:“我这些事情想活也难,还要什么从轻处理,不过是换种死法的事情,我没什么好说的。”
到了这份上,孙长志也认了,根本不说什么尊称了,而且心里也憋屈的很。
从一
开始他就没瞧的起云苍过,当年那么小一点便离了皇宫,回来后,因为皇上对当年的事不能忘怀,一直对云苍很疏离甚至是厌恶,云苍不得宠,最后成了替罪羔羊一般被打发来剿匪,是个必死的任务,他就想着借机杀了云苍,出出气。
但没想到,最后却被云苍狠狠耍了一回,不但没有算计到云苍丝毫,甚至最后连自己的命都不保了,这就是轻敌的下场,他不甘啊。
若是一开始他便认真正视云苍这个对手,现在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会不会不会输的这么惨,他不甘啊!
“噢,你就不为你自己家人着想吗?不要忘记了,还有孙府,你一众的妻妾儿女们,你的家族亲朋们,你若是告诉本王这些年来与皇后来往的事情,本王可以保这件事不会牵连到他们。”云苍声音清冷,却带着股让人不敢忽略的自信。
孙长志不屑地道:“就算我必死无疑,可是你又拿什么给我保证,一定能能保护的了他们,你与皇后还有历王爷差远了,你没有这个资格。回到京城后,你根本斗不过皇后与历王爷,只要我忠诚,他们自然会救我,何需要
你哄骗。”
云苍只是静静看着孙长志:“这些年你既然为他们做事,那么他们怎么对待没有用的人,你心里最清楚,不要怀疑本王的话,本王说可以保,就可以保,只要你配合,这是本王给你最大的底线了。你若是不答应,本王自然还有其它的办法查出来,只是时间长短,与费事不费事的事情,你该知道,你现在也只有这些用处了。”
孙长志面上带着浓浓的不屑与鄙视:“呵呵,苍王爷倒是与我拿起威严了,当初被赶离皇宫,你在朝中又能有什么势力,你说能保我全家就能保了,不需要哄骗我交待更多,你根本做……”
孙长志当即否定,然而看到云苍坐的笔直,面无表情淡淡然看着他自己,嘴里的否定又突然说不出来了,孙长志突然浑身大震,因为他有了一个骇然的想法,推翻了他以前的许多认知。
“不……这不……不可能……”孙长志瞪大眼睛,无比错愕的看着云苍。
云苍也不知道看没看明白孙长志此时的想法,只是双手手指横插在一起,摆在桌上,静静看着孙长志,波澜不惊,却震的孙长志心里惊涛骇
浪。
这些年……不可能吧……
这怎么可能!
孙长志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云苍一手指微微点着桌面:“本王该说的都说了,就看你最后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你必死无疑,可是你的那些亲人,还可以不用死,死前做一件对他们有利的好事,也算你死得其所吧。”
孙长志脸上事实在复杂的神色,若说之前他对自己的后路还有一丝期盼,但当猜到那个可能后,他感觉到条路瞬间被堵住了,他要不要为了他那些家人说出这些年他知道的事情。
“本王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天本王要你最后的答覆。”
孙长志傻愣愣的被带走了,坐在被严密看守的帐篷里想了一整夜,他根本就睡不着。
第二天云苍如约见了孙长志,当时帐篷里只有他们两个外加黑宇与黑齐,总共四人。
当天云苍便以软差的身份,在云州城下了命令,阴山山贼已被擒,阴山上的山贼全部逮捕,若有人还有线索可以通知官府,会派专人抓捕。
知府罗曲被放了些权,主抓云州城治安与政事,值得一说,齐诚诚因为一直是孙长志的狗腿,自然是涉案
不少,云苍直接扒了齐诚诚的官,抓了起来,由着县里一个文案暂管县令一职,就等上面的调派。
军营,苏渺被提为正统领,原孙长志下面第一将领职务,统管众副统领一众将士们,黑齐被派去协助苏渺,虽然只是个协助,苏渺却万不敢在黑齐面前充大头,黑齐又是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