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琴的信是送到皇子府了,但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刘儿一举一动都被宁从安严密的监视着!
宁从安待在密室之中,手中执着粗长的鞭子,狠狠一甩。
“啪!”
“啊!”
一道鞭甩皮肤上的响声,以及一道刺耳的痛叫声响起。
密室的墙壁上,正有铁链子紧紧绑着一人,此时这个人凄凄惨惨被绑着,浑身上下全是伤痕,这一鞭子下来,这人身上抖的跟个筛子似的,痛叫一声,脑袋一耸拉浑身一动不动了。
宁从安冷笑:“弄醒!”
“是三皇子!”
“哗”一盆混了严的水兜头罩这人头上,那人啊的大叫一声,凄历的声音好似不是人发出来的兽吼。
下一刻男人的杂乱的头发被人拽起来,宁从安阴冷盯着他:“说,你跟刘儿到底是什么关系,若是不想说,本皇子有大把的时间陪你耗到你说为止,这里面的刑具,也会一样样都给你尝个遍的!”
宁从安声音十分森冷,那男人吓的哆嗦了两记,眼眶周围黑青,眼珠子一片刺红,不知是疼还是累的没有休息,样子有些可怖。那人咬着牙,不想说话。
宁从安面色更加难看,身
为宁从安的贴身奴才,福德惦着脚走过来,声音尖锐:“狗东西,你还不实话?三皇子是什么人,只要三皇子想,你在乡下的所有亲人都得面临一死。你进京来投奔,可家里两老还在吧,你想让他们惨死在你面前?”
男子一听,浑身一僵,福德再接再厉:“说吧,说出来能给你一个痛快,还会保你的老父母无厚,否则……哼哼!”
“你……你们真能保证我爹娘,他们……”
“被刘姨娘控制住了是吗?我们能查到,你以为救不出来?别不识好歹了,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不想说,你们也一样都会死!”福德阴森森的话,到底是击破男子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我说……是……是刘姨娘找上草民,让草民……让草民与她……”男子说的断断续续,看着宁从安更是害怕的全身发抖:“草民……刘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是我的!”
“轰!”宁从安只感觉脑顶顿时被一道闷雷轰砸中,好一会他都毫无反应,然而他这样更是让所有人恐惧发抖。
他宁从安堂堂天南国富有贤德的皇子,几个都痛爱过的女人,竟然都被
人染指了!
冰旋那贱人,宁从安都恨不得不再想起,可他也是真对冰旋好过,也动过感情的,冰旋的背叛也让他越发痛恨对方。
刘明媚的失身确实是迫不得已,宁从安心中总有个疙瘩,但他连自己女人被污了,凶手虽然死了,可是他连个报怨都没有!
他不举了,正待他高兴自己没有绝后时,竟然告诉他平时最宠爱的那个解语花,竟然早早便与有了媾和,他被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要不是一个突发其想要去看刘儿,甚至还没有发现。
宁从安气的胸口巨颤,喉头一阵血水涌动,吓点没让他目眦欲裂的喷出来!
他堂堂天南国三皇子竟然被三个女人压在头上戴绿帽子,绿帽子!
宁从安“啊”的大叫一声,突然转身奔出去,直奔向刘儿的院子。
福德冷冷看着男子:“你们知道怎么做了!”旁边壮实的刑汉立即点头。
男子急忙道:“你们答应过的,我的爹娘……”
福德冷笑:“到了这份上你还想别人?你也真是单纯,你以为刘姨娘还会留着他们!”
“不可能!”男子瞪大眼睛,当刀落到他脖子上时,他还在抱着最
后的希望,他的爹娘会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当初若非爹娘重病他不会进京投奔亲戚,也不会被刘儿抓到这个把柄让他乖顺,男人早知道这种事情早晚会出事,可是他没办法!难道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刘儿!为什么啊!
宁从安旋风一般冲出进入刘姨娘院子,下人位都吓的不敢说话。
刘儿最近总是困乏,这会还窝在床上睡觉,宁从安“砰”的一脚踢开房门,刘儿被吓的一激灵,下一刻宁从安已如旋风一般飞快冲来扯着刘儿的头发便将人往下拖。
刘儿吓一大跳:“三皇子,您这是做什么啊?啊,好疼啊。”
“贱人,你还敢喊疼,还敢喊!”
将刘儿重重摔在地上,宁从安大脚已经狠狠踹上她的肚子,刘儿顿时感觉一股刺骨疼痛钻心般传来,她疼的尖叫起来。
“叫!”宁从安眸子赤红,又是一脚狠狠踢来,福德这会奔进来急道:“三皇子息怒啊,这样闹下去对三皇子名声不好啊。”
福德进来已让人关了门,接着立即蹲下去拿出帕子塞进刘儿的嘴里,防止她乱叫出什么来。
宁从安面色铁青,气的指尖都颤抖着:
“贱人,你竟然跟背着本皇子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