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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出身到现在，只有少年时交过几个朋友，两千多年来他看着他少年时的朋友一个个老去，死亡，而他只是从少年变成了青年，那种痛苦他不敢再体会，最后他还问了一句：
你不会死吧？
就这样他们喝到了清晨，喝到了娄晓娥从隔壁父母家回来，看到了两个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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