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梳女是福建,广东部分地区,还有东南亚的一种独特风俗,自梳女通常是终身未嫁的女性,或者无儿女的寡妇,符合条件又有强烈自我愿望的女性,通常会把自己的头发,梳成妇人发髻,是为自梳。
成为自梳女之后,剩下的人生,终身不嫁,陪着自家小姐出嫁,育子,把孩子带大,不嫁,不保留个人财产,当地也称为妈姐,由主家养老送终。
马来西亚有一家华裔橡胶园主,主人带着妻子,妻子带着一起长大的自梳女,自梳女带着主家的两个孩子,一个15的男孩,一个一个12的女孩。
天有不测风云,这家二爷沉迷赌博,短短时间败掉家产,主人夫妻跳楼自尽,亲属们都关注他们能够留下点什么,家里的男孩女孩无人过问,自梳女卖掉自存的体己首饰等物品,带着两个孩子搬到贫民区安顿下来,经过八年,她依然支撑着两个孩子的教育,只是她已倾尽所有,包括她的首饰,她的头发,和她的健康,八年后,男孩长大毕业,她才得以把重担交给哥哥,才让这个家庭可以延续下去,她完成了她的女主人,她的姐妹的临终嘱托,两年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从12岁跟着女主人,直到45岁离世,一生没有对不起女主人,她的小姐妹,离世前,一对兄妹对她的称呼一直是,妈姐。
王英是由女主人娄晓娥带回家的,给街坊四邻的解释是老家的亲戚,这天回家后,郝雷被娄晓娥缠着,给她讲了自梳女这个名字的由来,和一些相关的故事,娄晓娥又说给了王英听,当夜,王英梳起了妇人发型,在心里自诩自梳女,第二天,请郝雷给她改名,后改名为王玉兰,取玉兰花坚强,高雅之意。
郝雷有了妻子,有了帮手,还有了帮郝雷照顾娄晓娥的人,对于未来也有了更大把握,郝雷正安排着霍元丙等人离开燕京,一个电话使我加快了速度,刘叔打电话来让我傍晚时间去一趟,但不是去他家,是外面的一个餐馆,现在才中午,时间还早,但郝雷敏锐的察觉到不太对,郝雷没有犹豫,马上做出了安排。
电话通知了霍元丙和喜子,让他们马上下班,回家带上家人,除了钱票之外其他的都不用带,然后又递给他们几份空白介绍信,让他们找个合适的身份填写,让他们立刻回去准备,晚上带着他们的嫂子和王玉兰一起出发。
打发走他们后,郝雷又叫来了娄晓娥,抱了抱她,然后告诉她:
我可能有危险,今晚你就出发去港城,先去广城,借道深城,到了深城我有安排好的渠道送你去港城,到了港城你可以和你父母联系,那边的人会给你们办理好新身份。
娄晓娥没有惊呼之类的,只是流着泪看着我,郝雷知道这是在担心他,走到窗口拉上了窗帘,对娄晓娥说:
看着我,不要眨眼。
说着郝雷的相貌就在他面前发生了变化,身高也发生了变化声音也发生了变化,完全是一个娄晓娥没见过的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娄晓娥张大嘴巴,连伤心都忘了。
郝雷又在娄晓娥面前恢复本来相貌,拉开了窗帘,回来时,娄晓娥哪里还有什么伤心,捏几下郝雷的脸,上下揉揉,说:
现在这张脸是真的还是假的。
把郝雷气得,重点呢,你的注意力好像有点偏,我在安排你逃亡呢,用点心好吧。
娄晓娥玩了一阵才安静下来,郝雷继续安排,娄晓娥看着他,摸摸他的脸,说:
其实我一点不怕,我男人本事那么大,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我们是你的累赘,我们走了你才能安心做事是吗。
郝雷:那你刚才哭什么?
娄晓娥:我总要有点表示吧。
郝雷把她抱进怀里,说:
小骗子。
接近晚饭时间,郝雷开着车回到家中,先处理好娄晓娥的事,又来到何大清家,把何大清从屋里叫出,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然后叫出易中海,当着易中海的面,郝雷这下一张一千块的借条,约定三个月归还,用房屋做抵押,三方分别签了字,易中海什么也没问,只是深深的看了郝雷一会,郝雷留下一句话:
好好照顾孩子。
易中海点头,还是什么也没说,就此分开。
郝雷带着娄晓娥和王玉兰上了车,在一处人少的地方,给娄晓娥修了修眉毛,发型弄成干部头,戴上一副平光眼镜,娄晓娥整个人发生了变化,和原来的娄晓娥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现在的娄晓娥就像一个年轻女干部。
王玉兰的头发也同样处理,她的身份是一个机关小办事员。
弄完这一切,郝雷嘱咐:
你是出差的大型厂矿的干部,李平,名字越普通越不容易记忆,你是大型厂矿办事员,陪同领导出差,名字就叫王兰,也方便你反应。
交代完,郝雷看着娄晓娥,说:
一路平安,亲爱的,港城见。
娄晓娥虽然知道一点男人的本事,但哪里会真的不担心,只能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