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易中海到了厂里,四处打听郝雷,可惜郝雷刚到轧钢厂,知道他的人并不多,几天后,春节假期到了,轧钢厂开始放为期三天的春节假,又把这个事情拖过去,直到年后上班。
这个时候轧钢厂厂里的大事都交接得差不多了,领导职务也要定下来,方便工作,那个时代办事绝不拖拉,上午报上去的文件下午就有了回复,下班前,轧钢厂厂里的广播响起:
工人同志们,经冶金工业部批准,任命杨新刚同志担任红星轧钢厂书记,任命沈伟民同志为红星轧钢厂厂长,任命杨大壮同志为第一副厂长,任命黄前进同志为第二副厂长,任命郝雷同志为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暂代处长),任命李怀德同志为红星轧钢厂后勤主任。
易中海听到广播,有点不敢相信的问边上的工友:
刚才广播里说的什么名字,你听清楚了吗?
身边工友回答他:关我们工人什么事,怎么你还有认识的人啊?
易中海没有再理睬他,又问了远一点的工友,这才得到了回答,郝雷,怎么可能是郝雷?
易中海浑浑噩噩的回到四合院,他虽然是工人,但他深知一个处长和工人的差距,说云泥之别也不为过,他要想想该怎么办。
又过了几天,郝雷的房子装饰完毕,郝雷过来验收,看着崭新的房子,郝雷甚至从材料里看出了一点美式装修的痕迹,整个大屋用木地板装饰,甚至墙面也是半木装修,其他部分刷上了大白,整个屋子显得很光亮,窗户重新整备过,换了窗框,简约而精致,屋子的几个门也重新换上了结实的实木门而不是空心门板,厨房和厕所,地面铺设了水泥,家具也搬进来了,雷师傅的手艺对得起他的名声,郝雷感觉,雷师傅这个手艺,在后世起码一天5000块,这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
郝雷迫不及待的搬了进来,至于说喜子,他早就搬了。
其实郝雷也没什么可搬的,也就是被褥和一些书,这都是做样子的,至于那些战场缴获,早就被郝雷放进了折叠空间。
当天晚上,郝雷和喜子自然是要庆祝一下了,怎么说也是乔迁之喜,郝雷拿出了几个和美国兵换的肉罐头,加上土豆白菜做了两个菜,当然是喜子做的,饭也是喜子蒸的,怎么可能让团长做菜,郝雷等喜子弄完上桌,拿起酒倒满两杯,说:
喜子,为了好好的活着。
喜子也端起酒:为了好好的活着。一口喝下去。
郝雷又把酒杯倒满,举起说:
敬先下去的兄弟们。
喜子:敬兄弟们。同样一口喝干,看着眼前的平安,喜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郝雷又倒满酒杯,说敬新国家昌盛。
喜子也举起酒杯应和。两个人正喝的高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郝雷看了喜子一眼示意他去开门,门开了,三位管事大爷一起进来,易中海说:
郝处长,,,
郝雷纠正说:郝副处长。
易中海:对对,郝副处长。
刘海中点头哈腰的接上:郝副处长,我是刘海中,二车间工人。
一个心心念念想着当官,结果到头来连个班组长都不是,见到了一个副处长,那不得趴地上去。
最后那个戴眼镜的说,其实郝雷知道他是谁,闫富贵闫老扣嘛,果然他接着说:
我是闫富贵,红星子弟小学的老师,恭为红星四合院三大爷。
郝雷不咸不淡的点点头: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上前一步说:
我们就是为占房子那个事来道歉,是我们管理不严格,不仔细才出了这样的问题。
易中海摆出一副要深刻检讨的架势,郝雷看着看着,突然笑了出来:
易师傅,刘师傅,闫老师,我呢就直来直去了,得罪了请不要介意。
郝雷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说:
我懒得管你们那些莫名其妙的所谓算计,算来算去不就是算点吃喝,算点养老?这院里的事只要不违法,只要不牵扯到我,其他我懒得管,我这么说能明白吧?
三个人相视一眼,猛点头。
郝雷接着说:
如果牵扯到我,也简单,我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人民民主专政。
客人是送走了,郝雷和喜子继续喝,继续吹着牛,男人嘛,没媳妇的时候不就爱吹个牛逼。
易中海三个人离开郝雷家,来到了易中海屋里,闫富贵:
看来这个郝处长,只要不惹他,不会管院里的闲事。
易中海:这不明摆着吗,上次贾张氏和龙老太太那事看来是过去了。
刘海中没有接话,自顾自的埋头思考,刚才郝雷的话给他触动很大,他觉得真正的领导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可能还很看不起这种院里的算计,看来他距离领导还有很长的距离,有机会要向郝处长好好请教请教。
在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