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肚子,还是因为被拓跋烈给亲吻的,舞阳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的血色,脸让也染了一些霞红。
强逼着她用完膳之后,医女说她的身子很糟糕。莫名的竟怕她激动,拓跋烈黑沉着脸下了马车。
大队继续赶路,拓跋烈却坐在马背上骑马,队伍行走的并没有非常的快速,而是行走比较缓慢,并且选走了平缓的管道。
虽然这些拓跋烈自己没有感觉到,但是赫连殇却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就这样缓慢的行走,舞阳因为被拓跋烈给喂了之后,心中更是气恼。可是之后这个男人不再上马车的时候,她当下竟然松了口气。
尽管她很有傲气,可是人有三急,而且她双手被折腾,舞阳只得开口:“停车……”
听到舞阳郡主喊停车,在看到了他们的王这几天的做法,当下这些人看向拓跋烈:“王,舞阳郡主说要停车。”
拓跋烈手一挥,大队立刻就地停下。
拓跋烈甚至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主动提出停车,定然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当下上前,聊起车帘子看向舞阳道:“有事?”
舞阳但见到两道凌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很想有骨气的紧闭着嘴,可是她真的内急。
“我内急……想要方便……”这是第一次舞阳主动开口,虽然没有求人的口气和姿态,但是难得拓跋烈没有为难舞阳郡主。
而是下了马车,沉着脸,高大的身子钻入马车内,下一瞬间,抱着舞阳出了马车,直往一旁的灌木丛林里走。
舞阳虽然被拓跋烈抱着到了一旁的灌木林里,确定只有她和拓跋烈,可该死的舞阳知道,自己可悲的居然连想要方便都不能。
这种不能自理的垂败感让舞阳再度痛恨自己。
拓跋烈在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脾气之后,尽管臭着脸,但是他将舞阳放下,撕的一声,舞阳那叫一个羞愧。
但无奈,只能够任由拓跋烈伺候着她方便。
脸疼得红得好似烧红了螃蟹一般,拓跋烈原本臭着的脸,在看到舞阳那窘迫的脸颊,以及不自在躲闪的面孔的时候,莫名的心情竟大好。
替她提好裤子,整理好衣衫,再度抱着她上了马车。
这一次,拓跋烈并没有再骑马了,而是坐在了马车上,同时沉着脸:“可喜欢孤王亲口喂你?”
舞阳面色一
变,想到这个该死的混蛋,那样喂她,又气又恨,不要说是脸了,就是耳根子都红得不轻了。
拓跋烈才不理会舞阳郡主,径自的再度将一碗营养软食拿着,冷沉着脸:“张嘴?”
这一次,舞阳郡主哪里还敢不张嘴,只气恼自己双手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给捏碎,好似一个残废不能自理的人般。
只能够在这个混蛋的勺子送来的时候,乖乖的张开嘴。
他一勺子,她就张嘴。
可以说,这个男人喂得她很难受,而且非常不会喂人的。
但是此时的舞阳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伺候过人。
拓跋烈看到这个女人难得这么乖乖地配合他,吃下一碗,瞧着她的气色好了些许,他再度让人盛了一碗。
舞阳当下双眸一暗,好看的月眉紧蹙,小脸苦哈哈的。
“我吃饱了,真吃不下了。”舞阳特意很真诚道,声落还伴随着饱嗝。
然拓跋烈此时此刻却只想要这个该死的女人早点好。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然,拓跋烈的强硬态度,逼迫得舞阳万般无奈的再度张嘴。当再被喂了小半碗的时候,舞阳苦哈哈着脸,紧闭着嘴,摇头。
“我真的吃不下了……”
拓跋烈瞧着这个该死的女人这种苦哈哈惹人怜的表情,莫名的心儿漏跳了一拍。
当感觉自己竟被这个该死的女人一个苦凄凄的表情所影响的时候,拓跋烈黑沉着脸,又别扭的下了马车。
然后再度一个人坐在马上,骑马跟随。
当然这一次依旧队伍行走的不算快,但是让医女看过之后,发现身体尚可的时候,这才稍稍的加快了一些速度。
而拓跋烈人虽然骑在高头大马的背上,脸也暗黑的好似从墨缸里捞出来一样,但是他此时的脑海里竟然都是那一张苦凄凄的小脸,那样儿竟惹得他心怜。
拓跋烈这样,别扭的行了又是一天,终于在天黑的时候,依旧没有在镇上停歇,而是在城外扎营。
忍不住又想要看看这个该死的小女人苦凄凄那种哀求的眼神。
这一次,舞阳再度无奈的在拓跋烈进了马车的时候,主动开口道:“我要方便。”
“嗯……”拓跋烈冷哼了一声,紧接着又是抱着舞阳朝一旁的密林深处而去。
然夜黑沉下来了,舞阳本就胆儿不大,虽然手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给捏碎了,但是依
旧用受伤的手,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