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上前,蹲下身子检查被烧焦的尸体。
检查发现,被断定是丽那具烧焦的女尸并没有怀孕,且经测骨龄明显要比丽贵人小。因此,南宫月落断定,这具尸体并非是丽贵人的。
赫连天黑着脸问道:“枭王妃,可有什么发现?”
南宫月落摇了摇头:“尸体已烧得面目全非,无从发现。”
此事她并不打算和皇帝说,倘若她说了这丽贵人没死,那么暗处的人接下去又会设计。
“来人,将忆澜轩一干人等全都打入大牢问罪,彻查此事揪出纵火之人,查出背后主使者。”
赫连天看向赫连九霄,想将此事交给他,但见赫连九霄大手一捞,将南宫月落带入怀中,决然的转身离去。
南宫月落也不想留在是非之地,任由赫连九霄带着自己离开了这里。
两人出了忆澜轩,过了回廊,但见花池边一袭绛红色锦袍的男子,只是一眼,虽没见着男子的正面,但南宫月落就觉得抵触。
花池边的男子似觉察到有人注视,转身,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但见到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妙变憨憨。
“哟,老九,老九媳妇呀!”分明妖冶中带着一丝阴柔的脸,愣是佯装憨憨。
南宫月落但瞧着眼前这男子,过度白皙的肤色,缺少了一些男子的阳刚美,总给人一股阴阴的感觉。
南宫月落和这位爷很少有照面,赫连九霄寒玉般的双眸暗了几分,寡淡而疏离带着南宫月落径自的经过这位绛红色锦衣的男子。
男子忙追上去:“哟,老九,这就是你家媳妇儿呀,长得真好看。三哥没想到,你这株,万年不开的老铁树竟然开花了,娶了媳妇了。”
原来这位绛红色锦衣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平王赫连澈,平日里喜欢留恋花楼,常以花楼为家,皇上说了无数次,骂了数次,罚了数次,但这厮依旧常往花楼跑,和花魁一黏糊就是十天半个月的。
最后,皇帝也不管了。
南宫月落很不喜被人这么放肆的打量,赶紧往赫连九霄处靠了几分,一脸慵懒道:“原来是平王殿下,倒是好心情,在这花池赏景!”
“老九媳妇,喊平王太见外了,叫三哥哥就行。走走,今日才算好好的打个照面,三哥哥做东,请你们去逍遥阁吃酒去。”
说着,赫连澈就伸出过度的白皙的手,眼看着他的手快要碰上南宫
月落之际,赫连九霄身子一退,带着南宫月落退离了几分。
“老九,瞧你那宝贝样,三哥哥不抢你媳妇。就是请你们去逍遥阁喝个酒,做个东而已。”
赫连九霄退,赫连澈则进,只追着两人。
南宫月落面上却无波无澜,但美眸眸底则划过一丝疑色。随即却抿动红唇道:“既然三哥要做东,请客,我们怎好驳三哥的面子。”
赫连九霄鹰隼般的眸子一沉,周身散发出嗜冷的寒气,似能将人冻僵住般。
“老九,你瞧瞧,还是咱弟妹明事理。”赫连澈狭长的凤眸漾开璨烂的笑。
赫连九霄却不理会南宫月落的应诺,直接将南宫月落打横了抱起,身子一跃,如旋风般,消失在赫连澈的面前。
赫连澈直到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两人消失在他的面前,狭长的凤眸眸底则是划过一丝如狐狸般狡黠的冷笑。
万年开花的铁树,不许自己媳妇儿应他做东请客。他倒是偏要请这南宫月落吃一顿。
赫连澈缓步朝宫外走去。
而此时,赫连九霄和南宫月落已上了枭王府的马车。
“落儿,离老三远一点,这家伙常年流连烟花之地,是太子党羽!”赫连九霄想着赫连澈瞧自家媳妇儿那眼神,就浑身不舒服。
“嗯。”南宫月落轻点了点头。
随即看向赫连九霄道:“今日,忆澜轩突然走水,丽贵人和陈美人被烧成了焦尸。但我仔细检查,发现丽贵人那具尸体并没有怀孕,且骨龄明显比丽贵人要小。”
“你是说丽贵人没死?”赫连九霄黑曜石般的双眸瞬间幽深似海,“你是怀疑,这忆澜轩内的火是丽贵人放的?”
南宫月落凝眉看向赫连九霄道:“虽怀疑,但眼下得找到丽贵人才能确定忆澜轩的火是否是她放的,还有她究竟为谁卖命?”
“还有,你说平常喜流连烟花柳巷,十天半个月不着府,今日却出现在宫中,颇有几分可疑。”
“他虽可疑,你也不该以身犯险,这人城府极深,并没有如表面看到一般。所以,答应本王,以后远离他些。”赫连九霄闪烁着幽冷的寒芒,冷冷道。
南宫月落点头答应。
当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回到枭王府的时候,有暗卫递上了赫连九霄母族信息。
赫连九霄查看之后,一脸凝重地看向南宫月落道:“落儿,有要事,本王要出去一趟,在本
宫回府之前,切莫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