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个柜子里,开启了一个暗格,将一个精致陈旧的锦盒颤颤巍巍的端起
来。
再从头上拔下一支极其普通的银钗,银钗上一个小点一按,竟是一把精致的钥匙,将锦盒打开。
当打开锦盒,南宫月落才发现这个锦盒设计竟不简单。老夫人颤巍巍的双手从锦盒的暗层里抽出一张泛旧的纸来。
“给!”老夫人隐着一丝叹气道。
南宫月落接过老夫人递来的一张纸,拿起来看,但这纸上的文字,真心看不懂。
“祖母,这是什么?”南宫月落蹙眉问道。
老夫人声音冷寡道:“大约是千羽族文字,是你娘亲临死前交由老婆子保管的,她的嫁妆藏在这里。”
“我娘亲的嫁妆是她自己藏的?”南宫月落眼底的疑惑更重了。
老夫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起初并非是你娘亲私藏在那处,你父亲暗戳戳的将她的嫁妆都弄出去。你母亲费劲千辛万苦,约莫找到了些许,至于具体藏在何处老婆子不知道,你娘亲只说这里藏了她的嫁妆。”老夫人喟叹道。
“部分嫁妆?”南宫月落头秃了,看着不识的文字,一时间还真没法解读。
再想起看守灵堂的寿伯,他交给了一本寻常的诗集。那本书里,在百花宴时,确实用到了,她原以为有了那一本诗集,破解诗集就够了,老夫人珍藏了数久的这张纸,千羽雪又会写什么?
还直言是部分嫁妆,瞧着老夫人如此宝贝的珍藏了这么多年,为了自己的儿子,竟主动拿出来交换。
南宫月落深深地喟叹了一口气,果然最是疼爱子女的便是父母,纵然南宫文德才不好,但也是爹娘的宝,也是从老夫人身上掉落下来的肉。
南宫月落双手紧紧抓着这一张纸条,看着眼前的文字,真心有些累。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何时能结束,何时她能够过上平静安逸的生活。
“月丫头,祖母愿意将你娘亲的嫁妆交给你,但求你万不要赶你爹爹走。”
“好。”南宫月落沉沉地点了点头。
南宫月落拿了写了所谓嫁妆的纸,陪老夫人一会儿,再替她把脉,从医疗空间拿出一些养生的药给秋嬷嬷,嘱咐她按时替祖母服下。
紧接着,她便绕道来看南宫文德,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我的父亲大人,据说当年我娘亲嫁给你,十里红妆。我娘亲的十里红妆,悄然被你挪走,可都去了哪里?”
南宫文德躺在床上,看着
床边盛气凌人的南宫月落,再看而今的他,竟靠着老母亲的哀求才能够留在昔日的相府。
“十里红妆?悄然挪走?呵呵呵……”南宫文德自嘲的冷笑。
“你冷笑什么?”南宫月落蹙眉问道。
“世人都道千羽雪十里红妆,一个个锁上的木箱子里你可知是什么?”南宫文德陡的气愤地叫嚷道。
“是什么?”南宫月落轻声追问。
“一箱箱的石头和草纸……”南宫文德咬牙道。
“一箱箱的石头和草纸?”南宫月落哑然,怎么可能?
方才老夫人给的她的神秘文字的纸上,据说千羽雪写了她的嫁妆。
“既是一箱箱的石头和草纸,你为何要悄悄挪走。”南宫月落也是一脸狐疑,眼底染了一丝怀疑。
“为何悄悄挪走,还不是因为凤凰血泪,十里红妆固然惹人眼,但更惹人眼的是那里面的凤凰血泪。老夫当年废了多少心血,将她的十里红妆全都悄然的转移,又是废了一番心血将这些箱子全都打开。”
“谁料想,打开这些箱子,竟是一箱子一箱子的草纸和石头……可笑,可笑……”南宫文德大笑。
“可那女人,竟还说这些草纸和石头是宝贝,还费尽心机的将那些东西抢走了一些。”
“抢走了一些?那还有一些呢?”南宫月落追问。
“还有一些?被本相一把火给烧了。”南宫文德说起这件事情,眼底冒着浓浓地怒火。他甚至将里面的草纸全都拿出来,细细查看,就连箱子都被他仔细检查是否有夹层,是否藏了凤凰血泪。
那一箱箱的石头,他甚至一颗颗的去敲打,生怕那些石头里面藏了一颗凤凰血泪。
他做傻子做了多久?
南宫文德想来就气得不轻,最后怒儿用火烧了那些草纸还有石头,说来也奇怪,那些石头竟然合着草纸都着了起来,化成了灰烬。
南宫文德细细的回忆着,南宫月落瞧着他猩红的眸子。
“那还有一些我娘亲藏去了哪里?”南宫月落看向南宫文德问道。
“还有一些,老夫怎知道那贱人藏去了哪里?那贱人神秘的很,老夫人一度也怀疑那些箱子里面兴许真的有夹层,藏了凤凰血泪。可老夫将整个相府近乎翻遍都没有再找到那些箱子,更没有找到凤凰血泪。”
“所以,当年老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