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和知画两人坐上马车出了相府,前往国医堂。
适巧南宫月落打起帘子,看到南宫文德鬼鬼祟祟的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南宫月落美眸一沉,当下示意车夫停下。
南宫月落示意车夫就此停着,她则悄然地跟着也拐进了那条偏僻的巷子,正好看到南宫文德进了一座别院。
知画紧随在南宫月落的身后。
南宫月落裙子一撩,小心谨慎的翻墙而入,她刚一落地,就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
“明日百花宴务必要弄死那贱蹄子。”
这声音毋庸置疑是南宫文德的。
“有枭王护着怕是有些难。”另一道声音道。
“你说,只要你能除掉这个小贱人,你要的酬金绝不会少你。”南宫文德看向那男人道。
“呵呵,宰相大人,今非昔比,而今你还能承诺我什么?没点实质性的,我可接不了这桩买卖。”
听到这里,南宫月落算是明白了,这说话的男人大抵是一个杀手。
南宫月落将自己手中仅有的两万两银票拿出来,给眼前的男人。
男人接过手中的银票,抬眸斜看了南宫文德一眼:“偷来的?”
这话问得,让南宫文德的脸似从墨缸从捞出来一般。
“你倒是接还是不接?”
南宫文德恼羞成怒道。
那男子立马谄笑道:“接,接,当然接。”
随即接过南宫文德手中的两万两银票。紧接着看向南宫文德道:“希望杀了南宫月落之后,你能兑付剩下的八万两银票。
“一定一定,只要你能杀了这小贱人,老夫绝不会食言。”南宫文德沉声道。
“一言为定。”话落,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那男人紧接着,身影一动,出了屋子,跃上墙头,悄然离去。
南宫月落红唇勾起一丝浅浅的讥嘲,呵呵,想要杀她,很好。
此时,知画适巧来到南宫月落身旁,轻声问道:“小姐,要不要奴婢替小姐教训……”
“不必!”南宫月落在知画开口前,冷声道。
“他既这么想让我死,我若是不做点实质性的事情,让他过得那么舒坦,我就不叫南宫月落。
紧接着,但见南宫月落从袖袋里拿出了一瓶子的酒精,洒在四周。
随即但见南宫月落拿出火折子,刺啦一声,知画眼看着南宫月落就将手中的火折子直接的扔到了被浇了门墙的门框上。
嗤嗤嗤……
南宫文德当看到外面的火时,想要出来,可诡异的是,这院子四周都着了起来。
他想要冲出去而不得。
正当他在费
神是何人想要烧死他时,听到南宫月落的声音响起。
“啧啧,亲爱的爹爹,被火势包围的滋味可好?”南宫月落冷讽道。
南宫文德一听到南宫月落的声音,当下气得破口大骂。
“你个贱人,竟敢亲手弑杀父亲。天地不容,不得好死!”
“呵呵,天地不容,不得好死?若是真的天地有眼,第一个不得好死的就应该是你南宫文德。”南宫月落勾唇冷怼道。
南宫月落看着门口越烧越旺的火,心情有些愉悦。
知画看向南宫月落,心底暗叹,自家主子,真是神人。
但敢放火怒烧自己的亲父,还是第一人。
火势越来越大,不过片刻,但见四周的大火熊熊燃烧,浓烈滚滚,让南宫文德想要逃而不得。
南宫文德气得在屋里不断的大骂。
知画看着南宫月落今日之举,心底再度无声的喟叹一声。
“真不知道这南宫文德为何要杀了这南宫月落,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买凶杀人。眼看着,未能将南宫月落杀死,他自己反倒是要先被南宫月落给杀死了。
传闻相府大小姐脾气异常的怀,万没有想到,传言不虚。
暗处的赫连九霄将南宫月落此举又是收入眼中,心底暗叹,自家小女人
这火爆脾气,还真和他相比,又过之而无不及。
“南宫月落,你个小贱人,你胆敢放火烧为父,你定会遭遇天谴的。”
“小贱人,亏当年你祖母还拼死保住了你的性命。你个白眼狼。”
“呵呵,白眼狼又当如何,总比任由人欺凌的好。”
“呀,爹爹你做啥还不出来呢?再不出来可是要烧死在别院里。”南宫月落勾唇笑道。
知画看着南宫月落这么霸气的放火要烧死自家亲爹,心底暗自叹服。
这处院子越烧越旺,烧得里面的南宫文德不断的大骂。
可南宫月落和知画一直站在门外,任由南宫文德不断的破口大骂。
然而不管南宫文德怎么骂,也无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