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面若冷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在抓她的官差走到她跟前,南宫月落这才不疾不徐的抿动红唇道:“大人,可不请大夫来瞧瞧,我为何要拧断他的双手?”
司马长安浓眉一挑,眼露疑惑地看向南宫月落。
“你这是何意?”
“大夫看了之后就知,我这是何意?”南宫月落唇角缀着一丝淡淡的讥嘲道。
“现场围看的人群里,恰好有国医堂和京城其他医馆的几位大夫。大人何不请他们过来瞧瞧,这人的手臂。再定我的罪也不迟。”南宫月落面色从容,毫无畏
惧。
司马长安抬眼看去,还真见到人群里有京城几位大夫在场。
“还请几位大夫,上前替这位患者查看,也替本官解惑。”司马长安朝人群里朗声道。
围观的几位大夫也是一脸懵,他们不过是各自医馆派出来打探消息的。
毕竟京城国医馆一家独大,想着这些人都他们医馆看病。
熟料,围观竟卷入是非中。
几人虽各属自家医馆,但面面相觑。
倒是国医堂的大夫,柴向阳上前走到南宫月落身旁。
隐在人群里,另走出了三家医馆的大夫。
南宫月落直接抓着痛得嗷
嗷大叫的青衫男子的断手。
四位大夫上前,小心翼翼的聊起袖子,仔细查看,这种原本手臂是有骨折,但这骨折并非是昨日的伤。
瞧这骨折也已近愈合。
四人面面相觑,这人还真是趁机讹钱。
还要讹她两万两银票。
这行为如同强盗,土匪。
众人见四位大夫神色异常,急等解惑。
“四位大夫,谁能说说是个什么情况?”人群里有人急切地问道。
柴向阳眼露鄙夷,鼻尖冷哼道:“堂而皇之来讹钱,活该被折断手骨。打死都活该。”
听到柴向阳开口斥责这青衫男
子,司马长安,赫连玥,上官拓等人双眸别有深意地看向南宫月落。
司马长安也急等这柴向阳说下去。
“为何这么说?”
柴向阳一脸的鄙夷,继续道:“此人手骨是有断裂,但并非是昨日的伤。原本断裂处,已愈合。他这是趁机讹钱。”
青衫男子忍着断骨的痛,黑着脸怒怼道:“你胡说,国医堂和南宫月落乃狼狈为奸,你们当然是帮衬恶女的。”
“呵呵,我国医堂和南宫大小姐狼狈为奸?你今日你倒是说说,我国医堂怎么狼狈为奸?”
“你们,你们就是一伙的。
”青衫男子咬牙道。
“呵呵,国医堂和南宫大小姐是一伙的,那么那三家医馆的大夫呢?”
“再请来全京城的大夫呢?也都是一伙的不成?”柴向阳声色俱厉道,“我瞧着,你这人活该被断了手骨,这诬陷人的嘴也该撕了。”
柴向阳的话一出,南宫月落陡的抬眸看向这人,这脾性,很对她。
“好,我这就撕了这张嘴,看他还知不知教训,往后还如何去讹人了。”说着,南宫月落上前,作势就要去撕这人的嘴。
吓得他哇哇大叫喊救命。
上首的司马长安也是一脸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