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九霄一脸宠溺的看向南宫月落。
李夫人是将这一切看入眼中,又是在心底无奈得喟叹。
南宫月落随即扬眉看向苏夜云:“苏夜云,这些伎俩也只有池映寒会吃你这一套。”
“但你是否是清白之身,你心知肚明。”南宫月落一脸鄙夷道。
苏夜云埋首在池映寒的怀中,瑟瑟发抖什么也不说。
池映寒则为了美人,豁出去,看向榻上的李含玉狠声道:“若是盛京城内有关诋毁云儿的谣言,我定恨你入骨。”
话落,池映寒转头,一脸心疼道:“云儿,我们走!”
苏夜云被池映寒带着离开,隐隐
的传来苏夜云的声音:“映寒,你信我?”
榻上的李含玉一脸痛心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痛苦的闭上眼睛。
南宫月落握着李含玉的手:“含玉,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草呢。何况还是眼瞎心盲的草。”
李含玉心底的痛也缓不过来,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顺着脸颊落入嘴里,满口的苦涩。
门口,在池映寒怀中离去的苏夜云,双眸喷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将南宫月落抽筋扒皮。
她虽强行的躲过验身的危机,可此事被南宫月落和枭王知道了,纵是祸患。
池映寒这只呆头鹅信她,可他
的信任又能有何作用。
池映寒紧搂着苏夜云道:“云儿,我信你,一千个一万个信你。而今我们都如此亲密了,我定对你负责到底。今日回府,我即刻禀明父亲,去苏府下聘。”
“映寒,谢谢你!若是你也信了他们的诋毁,我真的只有一死证清白。”苏夜云颤着小身子哭咽道。
嘴上虽这么说着,但苏夜云脑子却在快速的运转,她该如何自证清白。
还有下身的确痒得难受,也如南宫月落所言。
苏夜云是又恨又担忧的离去。
屋内。
李夫人也一脸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自己的女儿心善仗义
。
“玉儿,这样的男子不值得你付出一颗芳心。等你养好了,我定让你爹爹给你介绍一门好亲事。”李夫人心疼的劝慰。
李含玉想止住眼泪的,不想让自己娘亲担忧,可她刚睁开眼睛,泪流得更加汹涌,怎么也止不住。
李夫人刚要上前去抱李含玉,南宫月落忙提醒道:“李夫人,小心,莫要碰到含玉的伤势。”
李夫人只得上前改握住李含玉的手,南宫月落忙让给李夫人。
“夫人莫要担忧,含玉哭一哭就好了,哭出来,会舒服些。”
南宫月落暗暗地递了赫连九霄一个眼色,示意他出去。
赫
连九霄识相的转身退了出去。
“含玉,哭吧,大声的哭出来。哭一哭,就好了。”
听了南宫月落的话,李含玉真的止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哭出千般的委屈,哭出了万般的心痛心碎。
李夫人看到女儿哭得肝肠寸断的心疼得不得了。
饶是房门外站着的李世安也忍不住摸了一把老泪。
不知道哭了多久,李含玉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又是过了良久,李含玉沙哑着嗓音看向李夫人道:“娘亲,莫要担心女儿,女儿好多了!请母亲不要怪责落儿,女儿这一身伤都是平阳侯府和琉璃郡主所为,和落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