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又是浮想联翩,又是心生怜悯。
尤其是大婶大娘们,对南宫月落心生怜悯。
其中一个大婶隐忍不住,愤恨的出声道:“太子殿下,你瞧这小哥可怜的,纵然太子殿下你喜欢男子,你要什么的男子会没有?”
这位大婶一开口,当即对南宫月落心生怜悯的大娘大婶们,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赫连玥。
赫连玥听得俊逸的脸暗黑了几分,深邃的黑眸泛着幽冷的寒芒,如若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南宫月落早已经万箭穿心而死了。
赫连玥将满腔怒火压制下去,所
谓众怒难犯,他还没登上高位,万不能因小失大。
陡的,他面色恢复如常,依旧是那个温润清贵的太子,只是轻轻一掠,快速的来到了南宫月落的跟前,温润清越的声音响起道:“说,你是谁派来中伤本殿的?”
他的声音轻轻扬扬的,不响,但掷地有声,落入众人的耳中。
吃瓜群众们愣了愣,大婶大娘们虽还怜惜南宫月落,可也不敢再贸然开口。
南宫月落黑眸划过一道冷芒,面上受尽千般委屈,轻咬红唇道:“太子殿下,你,你强抢不成,竟给我冠上‘莫须
有’的罪名。”
“我乃堂堂男儿,虽被逼屈服过你,但我对天起誓,我若中伤你,让我五雷轰顶!”
南宫月落举着头信誓旦旦的发誓,一脸的其正言辞。
那样儿看得赫连玥心中怒浪翻涌,这人太能演戏了。
若非极力克制,他真想冲过去,掐死她。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气得不轻。
赫连玥知道,今日他是带不走他了。
若是他强行将她带走,那么太子好男风的谣传就会漫天飞。
赫连玥双眸越发的幽深,好深的心机,竟给他挖了坑。
若非他没隐忍
住,怒意难平,那么他维持的良好形象崩塌。
脱衣验身,他笃定了他太子之尊不敢?不会让自己成为皇城笑话。
陡的,赫连玥勾唇轻笑,呵呵,很好,狡猾如狐的女人。
南宫月落确实聊错了赫连玥,他不按牌理出牌。
赫连玥笑道:“呵,本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日就和你当场脱衣验身,在场诸位一起鉴证。”
话落,赫连玥笑得风华无度,双眸波光轻转,掠过在场众人,那潋滟逼人的眸光惹得小女儿们心儿扑通扑通的狂跳。
赫连玥动作极其优雅的解开了
腰间的蟒带,如山泉般甘冽的声音响起:“你看,本殿脱了一件了,该你了。”
修长的指节拿着一根蟒带,含笑的又是掠过在场的众人,尤其是眸光掠过那些本就倾慕他的女子们,惹得她们面红耳赤,含娇带羞。
当即觉得这样风华万千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如这人所言好男风,喜欢男人。
有千金忍不住替赫连玥出头,气恨恨地看向南宫月落道:“太子说得对,你定是有心人派来中伤他的。大家千万不要听信这小人诬陷。若是大家信了他,这才中了这小人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