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有粮接到消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杨家和痛哭流涕的杨老婆子。
苏听晚两人早已扬长而去。
还剩个杨天宝躺在地上怨恨地看着杨老婆子。
要不是娘,他就不会挨这种打!
此刻,杨天宝是彻底把他娘给恨上了。
看到自家宝贝儿子怨恨的目光,杨老婆子哭得更伤心。
苏听晚那个赔钱货是要了她的命啊!
杨老婆子宁愿挨打的是她,也不想儿子恨她。
一看到余有粮,杨老婆子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冲上前去抱住余有粮的大腿,哭嚎道:
“大队长,你要为我做主啊!”
“我们家天宝就是被苏听晚这个赔钱货打的。还有我们家,也是被他们砸成这样的!”
“呜呜呜,你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来的路上,余有粮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他一把拽开杨老婆子抱着自己的腿,怒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乱编排人家怎么会挨打?”
“苏知青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坏她的名声?”
“这种话要是传出去,我们杏花大队今年的先进大队要不要评了?”
说到这里,余有粮不禁将目光看向周围看热闹还没走的村民教训道:
“还有你们,没影的事儿都能越传越离谱!”
“这话能乱传吗?个个都一把年纪了,还被人牵着鼻子走!愚蠢!”
“苏知青是个有本事的人,造的机器给我们杏花大队带来的好处你们用完就忘了?卸磨杀驴也不带这么快的!”
“我警告你们,要是谁以后再乱传苏知青的闲话影响我们评先进大队,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被大队长教训了这么一通,围观的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羞愧。
警告完众人,余有粮又将目光看向杨老婆子怒道:
“早上你跑得快我还来不及敲打你,现在你们家被砸成这样是咎由自取!”
“你要是以后再乱编闲话影响我们杏花大队的团结,你就带着杨天宝给我滚出杏花大队!”
余有粮这话算是说得有些重。
杨老婆子到底还想怎么样?
三个女儿都被她卖到其他队换了高价彩礼,还要时不时接济娘家。
常常被婆家打得鼻青脸肿,还要被杨老婆子嫌弃带回来喂杨天宝的东西少。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
在杏花大队,他还是看在死去的杨老头面上对他们母子二人还算照顾。
可杨老婆子隔三差五就闹出点事的行为,让余有粮头痛不已。
倒不如今天把话说重一些,免得她继续作妖。
见没闹出人命,巡视一圈的余有粮扭头就走。
只剩下杨老婆子呆呆地瘫坐在地上……
苏听晚砸了两家又打人还能全身而退,再也没人敢嚼舌根,生怕她也冲进自己家开砸。
杏花大队难得安静下来。
第二日
苏听晚伸了个懒腰从知青点出门,就撞见了来寻她的余有粮。
苏知青那起屋子的钱还捏在他手里,余有粮总觉得有些烫手。
这不,农忙已经接近尾声,也是时候替苏知青起屋子。
一看到苏听晚,余有粮就笑着招呼道:
“苏知青,吃了没?”
苏听晚点头应道:“吃了,大队长,您怎么来了?”
搓了搓手,余有粮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给苏听晚。
“这不是农忙快结束了吗?你那屋子也有时间起了。”
“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我就先画了张草图,你看看符不符合你的要求。”
建房地址是一早选好的,就在青虎山脚下不远处。
虽然余有粮不是专业的,但他们家起房子的时候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也算是有一些经验。
打开余有粮递来的纸,一栋类似于四合院的屋子映入苏听晚眼帘。
考虑到苏听晚是个女同志自己住,余有粮就在最外面加了道高高的围墙。不仅防野兽,也防一些不怀好意之人。
围墙内,三间屋子凹字形立在其中。
最左侧是厕所和卧室,中间是会客的堂屋。
其中卧室又和堂屋有一道连接的门,随时可以关上。
最右侧是一间可以充当库房也可以住人的空屋子,最边上是厨房。
甚至余有粮还在院子里给苏听晚规划了一口井。
免得她这么个城里来的女同志,还要大老远的跑到队上的水井打水。
对于余有粮的规划,苏听晚很是满意,她点点头将图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