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合法妻子这个字眼,江迟瞬间恢复理智。
这是她两辈子都在追求的东西。
她激动点头道:“念白,你放心。我一定会等你来救我的!”
眼见着江迟振作起来,沈念白彻底松了口气,他逃也似的往外走。
“迟迟,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等莫丰领着夏涛往屋子走时,就看见沈念白逃也似的往外走。
“莫队长,既然你这里有客人,我就先走了。”
夏涛还没看清脸,这人就跑了,他不禁疑惑看向莫丰。“这是谁?”
莫丰也是人精,他知道沈念白这是放弃江迟了,笑着解释道:
“我一个朋友,过来看看我。”
说着,他向屋子里咬唇看向他们的江迟指去。
“夏主任,她就是我们今天要抓的人。”
一听到正主的名字,夏涛立刻打量起她:“你就是江迟?”
没想到这位主任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许多。
眼见着夏涛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江迟强打起精神,露出了自以为最好看的一面,可怜巴巴撒娇道:
“主任,我是冤枉的。”
“禁书是苏听晚的,我是被她陷害的!”
夏涛的目光并没有在江迟的身上停留,而是思索起她话里的信息。
苏听晚?
一听就是个女人的名字,难道是嫂子?
对,肯定就是嫂子!要不然温哥不可能为了个陌生女人来找他。
夏涛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但眼前这女人居然敢攀咬嫂子,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想到这里,夏涛看向江迟的目光瞬间犀利起来。
“少给我发骚!”
“证据确凿了还狡辩,是不是想勾引本主任?”
“你们还不把这女人拉下去好好审问下,本主任要亲自监督!”
“夏主任您这边请,审讯室在这边。”
“您放心,我们一定严格按照流程来……”
……
蹬着自行车来到镇上,苏听晚先是去了国营饭店。
见苏听晚来了,杨春雪立刻抛下点单的客人迎了上去。
“听晚,你来了呀!”
“今天想吃什么?我叔那儿可是到了好东西,有好几条鲈鱼,我让他匀一条给你!”
“这顿我请你!”
被丢下的顾客傻眼了,赶紧冲着杨春雪喊道:
“哎哎,这儿还没点餐呢!”
“急什么?!又不是轮不到你,等着吧你!”见有人打扰她和听晚叙旧,杨春雪忍不住回头翻了个白眼。
回头看向苏听晚时,脸上又是满脸笑意。
听晚可是她的大恩人,要不是那封表扬信她也不会争赢另一个临时工。
她现在可是正式工了,还涨了五块钱的工资!
一顿饭而已,她请得起!
眼前热情的杨春雪差点让苏听晚招架不住,她笑着摇头:
“春雪,不同你请。你让你叔匀一条鲈鱼给我就行。再给我来个清炒油麦菜和锅包肉还有二两米饭。”
说着,苏听晚就把手中的钱票递给她。
杨春雪可不管,“不行!这顿你要是不让我请的话,你就是不拿我当朋友!”
最终还是拗不过杨春雪,苏听晚这顿饭被她请了。
吃完饭,苏听晚又和杨春雪叙了会儿旧。从杨春雪的话中,她不着痕迹的套出了莫丰的住所。
看着外面的天色不早了,苏听晚才告别了杨春雪。
一出国营饭店,苏听晚就骑着自行车往镇子外走,制造不在场证明。
等路上没什么人时,她才将自行车收到随身空间,又潜回清溪镇。
夜幕渐渐降临
热闹的清溪镇也慢慢归于平静。
苏听晚手持麻袋蹲守在莫丰回家的必经之路,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小巷口才传来拖拉的走路声。
听这脚步声,就是莫丰没错了。
苏听晚捏紧手中的麻袋,眼也不眨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源头。
从办事处回来,莫丰一脸晦气的往家走。
要不是这个姓夏的搞个突然袭击,他早就在家抱着女人睡觉了。
也不知道江迟是得罪了他还是怎么的,居然把人往死里收拾。
一想到那个画面,莫丰只觉得背后一冷,像是有人在他背后吹冷气似的。
见莫丰察觉了,苏听晚嗜血一笑继续隐藏在黑暗中。
等到莫丰猛地转身时,只见小巷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他不禁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