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点了点头道:“外甥知道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卫国公欣慰的点了点头,目睹者二皇子上马车远去,才舒了一口气。
回到府内书房又开始擦拭自己许久不曾穿过的战甲。
让走进来送夜宵的卫国公夫人很是疑惑。
“夫君是又有战事了吗?”卫国公夫人问道。
前几日开始李师尧就让人拿出了这套放入库中十几年没有佩戴过的盔甲来。
先是时常的擦拭,自己问也不回答,但是不难看出他内心的兴奋。
这几日又是失魂落魄,看到这幅盔甲又是一副恨不得砸碎它的冲动。
今日又不知道为何,又开始了擦拭。
见自己夫人的咨询,李师尧没有回答,而是扯开话题问道:“如虎伤势如何了?”
听到这个问题,卫国公夫人脸上的哀愁就多了些。
近些时日他这个宝贝儿子接连受伤,而且一次比一次莫名其妙,且一次比一次重。
第一次听说是被大楚第一纨绔穆清风给打了,第二次就更加古怪,连打人都不知道。
于是颇为埋怨地对自己丈夫道:“亏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你儿子两次被打,要么你不管,要么就是忍气吞声。”
自然不敢说自己丈夫无能,况且自己的丈夫也确实不是无能。
一个无能的人能做到灭一国,封国公,当兵部尚书。
但是奈何对方来头更大,那可是冀北王啊。
也只有他们年纪大些才知道这位老人多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