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怎么来的?”沈焕问。
林员外自顾狡辩,而旁边的大夫却是变了脸色,容惜音看了眼,示意包娇娇。
包娇娇直接一把将大夫拉到跟前摔在
地上,那大夫直接摔断了肋骨,疼得不敢再隐瞒,“大人饶命,小人是被逼的!都是林员外指使小人干的!”
林员外摆手道:“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
容惜音道:“你为了避免陈夫人头顶的银针被发现,便事先将银针烧红,然后钉入,如此便可以不出血迹,从外表看也几乎发现不了伤口。可惜,你因为做不习惯,自己的手上便也留下了疤痕。”
林员外听到容惜音所说,当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手,可是随即太疼松开。
包娇娇愤怒道:“你被烫伤都疼成这个样子,你夫人死的时候得多痛苦,你简直禽兽不如!”
林员外跪下,痛苦道:“我也是被逼的!我原以为她病成这样,应该很快就会死,谁知道她撑了一年又一年。最近也不知道谁给她介绍的,说有个大夫能根治她的心绞痛,我这才出此下策啊!”
沈焕与夫人伉俪情深,此时也不由得愤怒,“一日夫妻百日恩,分明是你心思歹毒。林捕头,把他们给我抓起来,本官决不轻饶!”
“等一下,”容惜音忽然开口,“沈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林员外。”若不是为了问清这个,她也不会亲自前来抓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