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菜是海棠大厨做的?中看不中吃啊……”女子的声音轻灵悦耳,苦着脸道。
白施宣摇摇头,说到:“不是,这算是一个不知哪儿爬出来的丫头弄的!”
那女子一副心有余悸吓到了的模样道:“还好,还好,这饭是吃不下了,咱们去回味轩吃吧,让海棠给咱们做一份。”
而那边的季海歌一听送菜的人回来说,自己做的菜不好吃,白施宣根本没有吃,季海歌这气就来了,拉着季海棠的手就质问道:“季海棠,我娘不是说要你好好教我吗?为什么你还藏私,让我做菜不好吃!”
季海棠一把将她的手甩开,打在灶台上,邪瞥了她一眼,无所畏惧道:“嗯?不好吃?不是挺好看么?我藏私?你不是看着我一样一样做的?最后味道你也尝了,真是可笑!”
“你赶紧的给我做一道菜让我送过去!”季海歌如同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般命令,当季海棠还是原来那个季海棠,任人欺负。
早换了芯子的季海棠,嘲讽的翻了个白眼,冷笑:“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小姐?上赶着伺候你?”
“死丫头,你等着,我要是成了白少奶奶第一个就是收
拾你!”季海歌怒气中烧,双眼瞪的和铜铃一般大小。
不得不说,这副模样的季海歌,真真是难看的紧。原本就没什么姿色,这会儿狰狞起来,让人恶寒。
“等你成了再说吧!现在说这话,太早了!”季海棠继续手里未切完的菜,将季海歌视为空气。
可这团子空气,偏偏要找存在感!看见季海棠这幅模样,更上火上浇油,气性来了,将季海棠整理好的调料和切好的羊肉,端起就倒。
季海棠瞄见了她的动作,竟然也不管她,心底则冷笑两声。
季海棠要容忍?当然不是,因为,在季发脾气的时候,掌柜的进来了,也就是说季海歌倒东西的事情,掌柜的尽收眼底。
“季姑娘,倒掉的羊肉值三两呢,这些佐料也有那么几十文,季姑娘稍后把这些算结一结!”掌柜的课好没脸色,冷了脸色,不讲丝毫情面,冷静的说出这些话来。虽然没有对季海歌说什么更过分的骂人的话,当从掌柜的所表现当然模样来,季海歌要是不赔偿,只怕不会那么轻易的过关了。
“你故意的!”季海歌一拍灶台,咬牙切齿,面露凶光。
其实这完全只是个意外,季
海棠哪里能算到掌柜的会来,只是打算和掌柜的说道罢了。可偏巧,掌柜的自己来了。
“你,还不值得我算计!”季海棠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如同一把利刃查到季海歌的心窝子里。
这世上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你对人怒气冲冲,恨得的牙根痒痒,可人家根本就没打算瞧你一眼。
季海歌那个气的,可偏偏掌柜的在,不能发作。只能手心握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海棠,施宣找你呢!”掌柜的瞬间就挂上了亲切的笑容道,这前后变脸之快,还真是让人佩服。
“为了今天中午的菜么?正好我弄了新菜式,亲自送过去给少东家过过目!”季海棠边说着,边将在灶上热着的一个大碗去了出来,连身上的围裙都没有取下,就走了出去。
季海歌一听白施宣来了,也不管失不失礼,跟着季海棠就上了二楼,特意给白施宣留的雅间里。
季海棠推开门,白施宣笑了笑,好奇的地看着海棠手里的大碗,“季大厨今儿又弄了什么新菜式?”
还不等季海棠答话,整理了衣着的季海歌就走了进来。腰肢一扭一扭,看见白施宣立刻福了福身子。
再抬眼
,便瞧见白施宣旁边还有一位明艳的少女,一袭水蓝色衣裳衬托着白皙的肌肤,尖尖的瓜子脸,小巧的鼻梁,樱桃小嘴,一双亮弱星辰的眸子,真真是标准的美人坯子。
那美人儿托着腮帮子,目光同样聚集在季海棠的手里。
不过,当季海歌看见美人儿时,心里嫉妒得发疯,又兼之这位美人儿还在坐在白施宣的旁边,一向将白施宣视为囊中之物的季海歌,眼睛里都块快喷来,狠狠地朝美人儿瞪了一眼。
“白公子!奴家做的菜,你怎么没有尝呢,是不是味道不好,我再给你做一道!”
季海棠将碗放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海歌。看着季海歌作。
“原来那菜是你做的,难怪难等大雅之堂!”那位美人儿将视线一转,扫过季海歌。轻邹黛眉。
“这位姑娘,你是谁?”季海歌语气十分不善道。
“我看你,不知道打哪里出来的丫头,怎么还打上我表哥的主意了,还这么不知羞耻的地出来露面。”那美人儿,也就是白施宣的表妹,白沫凌鄙夷的地看了一眼季海歌,道。
白沫凌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大家族里出身的人,要是看不出季海歌眼
里的东西,真真是白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