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霍天祺听闻她说的这些话,感动之余,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夫人竟然对这些事情有着如此深入的研究,并且还能提出如此独到的见解,实在是难能可贵啊!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夫人有此等见识,实乃不易啊!”
话音刚落,他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表达。稍作停顿后,他才又接着说道:“诚然,这场战争我们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有时候,胜利的背后往往隐藏着无数的牺牲与痛苦。”说到这里,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骆冰燕凝视着他那紧皱的眉头,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疼惜。她轻轻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柔声说道:“天祺,我更希望看到你那无忧无虑的模样啊。”
霍天祺抬起头,目光与她交汇,轻声回应道:“夫人所言极是!”说完,他再次开口问道:“不知夫人是何时读的此书呢?”
骆冰燕想了想,倒也很是诚恳地说了起来:“实不相瞒,我那会儿也是在偶然的一个场合当中学到的!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有这个。所以,当我的老师跟我说这个的时候,觉得有些兴趣,便向其讨教了一二,这才记忆犹新啊!”
“原来如此!”霍天祺应着,随后又说了起来:“那夫人口中所说的这个老师,究竟是谁啊?想来,他对这个是研究颇深吧!”
骆冰燕点了点头,说道:“对的呢!我的老师是一个很博学的人,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说着,她不禁有些怀念起那段时光来了。
霍天祺听着,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心想这位老师必定是位高人,若是能结识一番,想必会大有裨益。于是,他又问道:“那你的老师现在是在何处呢?可否带我去拜见一下他老人家?”言语之中,满是恳切之意。
骆冰燕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老师他云游四海,居无定所,我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方。不过若是有缘,或许你们能够相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惋惜和无奈。
霍天祺听到这里,心中暗自思忖,觉着确实颇有几分道理。毕竟以他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心怀大志、憧憬未来之人,又怎会轻易将如此重要的消息泄露给旁人呢?略加思索后,他便也释怀了不少,不禁感叹道:“您这位老师实在令人艳羡不已啊!”
“是啊!”骆冰燕随声附和道,“平日里我们想见他一面都难如登天,更别提其他人了!”
霍天祺颔首表示认同,接着目光转向骆冰燕,与她进一步讨论道:“那么,夫人对于《兵法》中的其他语句是否还有别样的看法或独特的见解呢?”
骆冰燕稍作思考,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句令她记忆尤为深刻的话语:“嗯……有的。就像这句:‘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言及此处,她忍不住又详细解释起来:“这句话的含义是说,最高明的用兵之法是通过谋略取胜,其次则是运用外交手段,再次是出动军队交锋,而最下等的策略才是攻打城池。”
听闻这里,霍天祺不禁陷入沉思,回想起之前与天虞国之间激烈交战时发生的点点滴滴。他深刻认识到,攻打城池实乃最劣等策略无疑。毕竟,战争一旦爆发,首当其冲受到影响的必然是无辜百姓!若城池不幸沦陷,遭受苦难最深重的亦是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们!如此看来,此种策略着实拙劣不堪。倘若能够巧妙运用外交手段及智谋策略,不仅可使百姓免遭战乱之苦,更不失为一种妙计良方啊!
思及此处,他深感赞同,脱口而出:“所言极是,正是如此!”
“没错!既然有谋略和外交即可取胜之事,何必非得采取攻城略地之法呢?故而,最佳良策当属二者!”骆冰燕颔首应道。
霍天祺对此自然深表认同,附和道:“诚然!若非迫不得已,断不可轻易采取攻击之法。”
骆冰燕微微点头,表示了一番赞许啊。
霍天祺凝视着眼前的骆冰燕,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平日里的骆冰燕已经足够聪慧伶俐,但此刻的她却仿佛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睿智光芒,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他心怀敬意地说道:“冰燕,你的学识实在是令我钦佩不已啊!与我所结识的众多女子相比,你确实是独具一格的。她们大多深居闺阁之中,或专注于刺绣女红,或陶醉于赏花弄月、品茗论道。但像你这般熟读《兵法》等典籍的女子,实属是凤毛麟角!”
骆冰燕轻轻一笑,语气谦逊地回应道:“呵呵,我不过是略通一二而已,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啊。倒是你,不仅对《兵法》了然于心,更能统率军队征战沙场,率领镇远军屡次获胜,成功地保卫了大启国,这才是真正值得我敬仰之处!”
的确,他所做的事情很是让人敬佩!而且,无一不让人为之热血和向往呢!
面对骆冰燕的赞誉,霍天祺并未流露出丝毫的自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