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如今问谁是最为得皇上盛宠的妃子,那莫过于如今又得晋升的如妃娘娘了,据说这位如妃娘娘姓董,名为雪儿,其肌肤也宛若白雪一般,更是蕙质兰心因而最得皇上的喜爱。
而此刻,这位如妃娘娘的宫中,一名宫女正越过朱红色的宫门,将手中的信件急急的递了上去低头说道:“娘娘,是外面送进来的信,说是有要事要找娘娘。”
董雪儿早起梳妆完毕,才刚用过早膳不久,接过站在身边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了一番之后,才问道:“哦?拿过来我瞧瞧又是什么事情?”
她的美目在展开的信纸上很快的浏览了一边,便有些怒不可遏的啪的一声将信纸拍在了桌子上面。
“简直是胡闹!”
“这又是谁惹了我们漂亮的如妃娘娘生气了呢?”一个婉转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不其然的在殿中响起,董雪儿惊喜的抬起头,见到来人便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嫣儿!你怎么来啦?”
忽然见到闺中密友来此,董雪儿喜不自禁,一边拉着苏嫣儿去坐,一边吩咐着身边的宫女去将上好的武陵山大红袍跑过来再送上来几样苏嫣儿惯常
吃的酥饼。
“哎呀,我每次来你都这样兴师动众的,倒还不如让这群人都推下去,我给你泡茶,我们姐妹也好说话。”
两人一同坐在窗下的小炕上面,“我今天没事,想找你来帮忙看看调制玫瑰汁子的事情,可刚来便瞧见你气成了那样子,说罢这回又是怎么回事了呢?”
闻言,董雪儿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你是知道的,我本家凋零,如今的禹州知府是我远亲,本想着认亲之后我在宫中也不至于算是孤立无援,可是从认亲之后,这个董大人便每每来信找我都是为了些谋求利益的事情。”
“竟然还有这样恬不知耻的人!”苏嫣儿愤怒的拍桌子:“这样的人那里算是亲戚,简直就是吸血虫!”苏嫣儿说着目光落在了放在桌子上刚刚被董雪儿看过的信件上。
秦……叶悠?元修哥哥?是他们!苏嫣儿抬起头说道:“雪儿,你被骗了这件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叶悠姐姐和元修哥哥绝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董雪儿入宫时候浅,对于秦叶悠和祁元修两个人的来历知之甚少,如今听见苏嫣儿说只是单纯的以为此二人是苏嫣儿的朋友
。
“叶悠姐姐,是一个冷静理智到不可思议但是却又心存善念的人。你知道吗,以前有一个人对叶悠姐姐不好,但是他的孩子中了毒叶悠姐姐却还是竭尽全力的去找救治的办法,她说固然大人不对,但是孩子却是无辜的,任何的生命都应该被尊重。”
苏嫣儿握紧了拳头,一想到叶悠姐姐和元修哥哥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知府说成奸邪狡诈之人,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还有元修哥哥,他是个面冷心善的人,一心为国为民却被人泼了一身脏水,这个知府真的是太可恨了!”
姐妹两个人瞬时间像是开启了这个知府的批判大会一样,一人一句越说越气,董雪儿早就不满这位远亲的知府擅自将自己以如妃亲戚自居,在官场作威作福,坏自己的名声不说,每次有了不能解决或者难解决的事情就写信给自己。
自己是他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给他收拾烂摊子!董雪儿第一次觉得自己被别人当做了傻子去看待,如妃娘娘怒了,决定要好好给这个所谓的远亲一点颜色看看。
于是到了入夜的时候祁元辙刚刚忙完了政务,踏入如妃的章华宫,便见
董雪儿一人孤独而柔弱的靠在床边默默缀泣。
一时间万种柔情涌上心头,祁元辙快步走上前去搂住了哭泣的董雪儿柔声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抹起眼泪了?是不是谁欺负了你,你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董雪儿却并不出声,只是一转身投入了祁元辙的怀抱之中许久才闷声说道:“无妨,不过是一些家事惹得臣妾心烦罢了,倒也没什么。”
“哦?家事?”董雪儿身份背景简单,这也是祁元辙宠爱她的原因之一,据他所知董雪儿的亲戚也就一个如今任四品知府的远房了……
董雪儿抽抽搭搭的说道:“皇上,臣妾的亲人无多您也知道,任如今禹州知府的董令成是臣妾的远房叔叔,臣妾作为侄女本来尽孝也无可厚非,可是叔叔每每总是做一些为人不齿之事,让臣妾……实在觉得颜面尽失啊。”
她说着将董令成寄过来的信件递给了祁元辙去看,只不过寥寥数言简略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董雪儿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皇帝怒气正在不断的氤氲和积压。
祁元辙这个人就是这样,越是愤怒越是冷静,这次他
看完了书信之后仔仔细细的按照原来的折痕折叠好又交给了董雪儿的时候,董雪儿就知道皇帝陛下一定是被书信的内容触怒到了极点。
她不由得预料到了这位不知所谓的远方亲戚的悲惨结局,心情瞬时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