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令人满意的结果后,大院群众们各自散去。
易中海被逼着大放血后,心里对张元林的恨意越发的浓烈,打算和贾东旭一样,准备一条路走到黑了。
不过在想办法报复之前,易中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搞清楚聋老太太为什么要帮张元林。
就算口碑下滑,名声变差,易中海也有保持澹定的底气,他现在是七级工了,工资仍旧是全院最高,而且自己没有其他需要用钱的地方,可以全部投入到维护自己一大爷的地位上。
所以,能保持良好的口碑最好,这样能稳坐一大爷的交椅,就算不能保持也问题不大,自己可以拿工资去收买人心。
当然了,工资收入都是自己的劳动所得,随随便便的给出去,拿去送人,任由是谁都不乐意,易中海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张元林搞这么一出,易中海才不会这样送钱出去,有这钱留着享享福不好么,非得上赶着送出去?
那还不是遇到了没办法的事儿!
既然是能花钱解决的问题,易中海就勉强接受了,关键是自己最重视的聋老太太选择帮张元林这个罪魁祸首,易中海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哪怕一大妈背叛了自己,易中海也可以心一横,牙一咬,直接和她对峙到底,但聋老太太要是背叛自己,那问题可不是一般的大。
易中海很清楚自己的身后有一个聋老太太兜底,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更有底气。
且不说聋老太太是大院老祖宗的身份,更有她阅历丰富,处事经验到位,能帮忙镇场子和解决问题等多方面原因。
像易中海有聋老太太帮衬,就能以极快的速度在院内积累声望并稳定一大爷的地位,而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独自一个人,他们和易中海相比就差了太多太多。
所以,易中海可以失去人心,也可以破财消灾,但绝对不能没有聋老太太的持续帮衬和维护。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去,无视周围大院住户的指指点点,一心思考着过会儿想问的话题。
“好了,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然而到了家门口,聋老太太却对易中海下逐客令,并没有想让他进门的意思。
这让易中海变得更加敏感,坚持要进屋说话。
“都到门口了,我陪您进屋吧!”
聋老太太看了易中海一眼,一声轻叹,点头答应了。
进屋后,易中海将聋老太太扶着坐下,然后沉着脸,开门见山的说道:
“老太太,您是我心目中最聪明的人,所以您着急让我走,应该是猜到我要向您讨要说法了吧?”
听着易中海已经极力委婉表达的话语,聋老太太长呼一口气,然后澹澹的说道:
“一大爷,其实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我本来是想阻止事情变得严重,谁知你根本不重视我的提醒,所以我觉得咱们没啥好谈的了。”
易中海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
“老太太,您要真是这么想的,那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可您这么做却给我一种您在刻意偏袒张元林的感觉,我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您都应该站在我这一边!”
面对易中海的兴师问罪,聋老太太面不改色的说道:
“一大爷,我是想站在你那边,可你情绪激动,连我的面子都不管不顾,难道你希望我当众和你争吵?”
“再说了,我已经做出了尝试,试图让你们两个都各自退一步,避免矛盾继续加深,结果是张元林沉默不语,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
就此作罢的想法,但你当众反驳我,这样我还能怎么说,难道我就不要面子了?”
易中海听着,不由的陷入了沉默。
虽然易中海能隐约的感觉到聋老太太是在刻意的偏袒和讨好张元林,但他没有证据。
主要聋老太太也是位能说会道的主,易中海不觉得自己和她掰扯能占到什么便宜,更不可能去敲定某个事实。
但不管怎么说,聋老太太没有承认的迹象,说明她还没有完全向着张元林,或者没有与张元林有过任何的单独交流,没有达成任何的合作关系。
当然了,也不排除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事实上聋老太太的确没有偏袒和维护张元林的意思。
所以,这都是自己过于激动的胡思乱想?
正琢磨着,精明的聋老太太为了彻底消除易中海的怀疑,便适当的开始了说教。
“一大爷,我老早就提醒过你,张元林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至少他在以前都低调过日子,让人很难注意到他,说明这个人城府很深,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他的人可能根本把握不住。”
“我寻思着你作为一大爷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也有很多人可以去管,没必要非得和张元林死磕到底,说句心里话吧,我就住在张元林的隔壁,这么久了我也看不懂张元林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