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中了邪一样,不说话,不理人,只和小哥哥说话。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大概是猜到了一点什么。
胖子若有所思的说:“哦,原来小哥想当阮小龙的爹。”
我在他手臂上锤了一下说:“死胖子你想什么呢?”
胖子摸着自己手臂说:“我怕你陷得太深,活跃一下气氛。”
话到这儿,也不能再问什么了,“云淡风轻”突然发来一条:我老公洗完澡回来了,不跟你说了,有什么话见面说。
这话锋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龌龊呢。
这次是胖子锤了我一下说:“体会到老王的感觉了吗?”
我:“……”
我把聊天记录全删了,然后睡觉,我躺在床上仔仔细细的把事情想了一遍,还是没有结论,然后就睡着了。
我做梦了,再一次梦到了青铜门,那种在门前压抑到窒息的感觉十分的清晰。
下半夜我还梦见了闷油瓶回来了,我去接的他,此后生活又恢复如常。
醒来心里空空的,我早就说过,梦里不必太美好,梦里有多美好,醒来就有多失落。
第二天胖子让我把鸭子赶到河里去,黑天鹅两天都没有来,也不知道它还会不会来。
回来的时候我顺道去了那棵大树一趟,这就是一棵普通的大榕树,只是年代比较久远。
我在树下转了一圈,没看出什么来,就回店里了。
然后我就丢了四个小时。
傍晚的时候我从店里的躺椅上醒过来,这还是一只大鹅的功劳,它一直站在我边上用嘴拧我。
我猛地坐起来,把大鹅吓的扑腾着跑开了。
我去,大白天也会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