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邬左忽然想起评价自己,卫昭懿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等了邬左许久,也不见邬左回话,这才开口向其问道:“爷,您想什么呢?”
对于卫昭懿的问题,邬左却是不经脑子一般脱口便回道:“爷想着,太子妃你这幅模样,还真是傻的可爱。”
也是在将话说出口之后,邬左才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而后不由得抬起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接着,邬左不自在的清咳两声,掩耳盗铃般的解释道:“咳咳,爷是说,夫人聪明伶俐……”
卫昭懿闻言,只能以皮笑肉不笑的姿态,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真的,她是听见邬左之前说什么了。
原本他那样说也没什么,言则经过邬左一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这还真是让卫昭懿不得不多想了。
偏生就在这时,阿度也是不知死活的说了句:“爷,娘娘已经看穿你的想法了,再解释也没有用。”
闻言卫昭懿和邬左双双相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果的无奈之色。
这丫头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就冲眼下这场合,直接闭嘴比什么都来的好,可偏偏阿度还这般
没眼力见儿的开口说什么邬左躲不过去的话,也真真是没谁了。
言则,对于邬左二人的无奈,阿度却是没有那么高的自觉,对去从他们的表现看出来自己有什么不对。
当下阿度只是惦记着邬左刚才的话,想着她便对邬左道:“爷,您不是说要和娘娘就寝了吗?不如这就去吧。”
卫昭懿闻言,自然是免不得要去告诫阿度一番,这种话莫要常说出口,免得惹人闲话。
不想卫昭懿对阿度的劝诫尚未开口,邬左便先一步说道:“不错,夫人,这就同爷就寝去吧。”
虽说卫昭懿不想就这么妥协了,但少数服从多数,顿了顿,卫昭懿还是颔首答应了。
而邬左这回也是学的乖了些,直等卫昭懿同意,这才招手换来小二哥:“给爷和夫人开间房来!”
“哎,小的这就去。”小二哥瞧着邬左并未因为先前清兮的做法,直接便将不好的印象扣在觅红楼头上,也夜宿选的也是觅红楼,当即面上便笑开了。
只要这尊财主大爷不走,那他的钱,还能跑出了觅红楼吗?
那结果当然是不成的,毕竟觅红楼的后台那可是响当当的强硬
。
别说是一个不知哪个山旮旯里来的土财主,便是大夏本土的皇帝来了,说不定还得礼让三分呢!
不得不说的是,因着这郦城与京城相隔甚远,是以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京城也是大不相同。
特别是此地之人对皇权的看法,也是与京城人士有着大不同的。
相信众人也不难看出,这郦城的人儿,对京城对皇帝的敬畏之心明显都是缺少甚至没有的。
也正是因着他们毫无顾忌的模样,邬左这才生了心思,想要以自己为诱饵,来试探试探他们。
而邬左的这个想法,其实并不是之前便准备好了的,而是在城门口,王伯的荷包被侍卫抢走之后,邬左这才心生一计。
想着以此来试探试探郦城背后的人,究竟是何种心态。
话说回来,对于这些偏远地带的人对京城对皇族管制没有太大的敬畏之心,邬左也是知道的。
不过在这儿之前,邬左却是并未有多加干涉的打算的。
毕竟在他看来,这人们是否会对皇族有所尊敬,那看的是在位者对百姓做出的贡献是否足够多。
然而,这回在瞧见城门口那个侍卫胡作非为却还有所谓的
“远亲”的后台可以依仗的时候,邬左却是不由怀疑起了自己的想法。
对于人们的心态,邬左自认他们此时也算是活在大夏邬家的皇族庇护之下,那远的不说,起码的感激之情是该有的吧?
然而,邬左瞧见最多的并非是百姓们对大夏的拥戴,而是这些稍稍有点权势的人,借着他们自己的由头,来对百姓加以奴役。
对此可以称得上大逆不道的行为,邬左自然不会听之任之的。
就拿先前那个抢了王伯荷包的侍卫来说,他东宫的东西,若是真的那么好抢,那他这个太子也就没有资格继续当下去了。
因着邬左自认为对卫昭懿的监视还算圆满,确定她没有机会向外传递什么不好的信息之后,便将自己的想法和卫昭懿说清楚了。
而卫昭懿听了邬左想法,一面是觉得这大夏百姓的确是有些不识好歹,另一面却是不由怀疑起了邬左所说的那个法子的可靠性。
因着事关诸多,卫昭懿想了想还是决定要问清楚再说,当即她便对邬左开口道:“爷,您说这事儿靠谱吗?”
对于卫昭懿的疑惑,邬左却是笑的一脸莫名,随即无比
自信的看着卫昭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