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卫昭懿这个反常的举动,邬左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这就好似你与某人约好了要打上一架,然而双方摩拳擦掌就要开始对决的时候,对方却是临阵放弃了。
如此一来,愣是叫你这个心下确定了你已然掌握住对方命脉与想法的人,心头好似被塞了一团棉花似的,俱是无力感。
眼看着邬左在瞧见虎威将军府的马车之后,便走了神,卫梓颖心头不由浮起了一阵冷厉。
但面上,卫梓颖却是轻拭着不存在的泪水,语气哀戚道:“太子殿下~您在看什么呢?瞧着闷闷不乐的,莫不是不喜欢和颖儿出门?”
邬左闻言,回过神来,见卫梓颖眼眶微红,净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瞧着她这般确是不由叫邬左心头一软,而后对卫梓颖道:“颖儿这说的什么话,本太子带你出门,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闷闷不乐的?”
卫梓颖闻言,就势依偎进邬左怀中,低低点头道:“嗯嗯。”
见美人这般小鸟依人,邬左眼底闪过一片腻死人的温柔,伸手环过卫梓颖的腰际,朗声对其说道:“走,本太子难得带你出来一次,不如就带你去看
看我大夏丢蒲牢的戏法!”
卫梓颖冷不防随着邬左的动作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虽早有准备,但在她被邬左带着飞出马车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惊呼一声。
瞧着卫梓颖的动作,邬左那双凌厉的眸子几不可见的眯了眯,同时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这两日她虽然碍于卫昭懿哪里的烦闷之事,心情颇有郁闷,但对于之前的事儿,他反倒是想了些许回来。
特别是有关于他和在北凉时便四下许定了终身的“卫梓颖”之间相处的细节诸事。
虽说他还是没能一鼓作气将所有事儿都想起来,但他却是回忆起了不少温馨往事的细节。
这也是为什么卫梓颖会想起来去找卫昭懿要那支簪子的原因了。
原本要说,卫梓颖自然不会连卫昭懿有一支邬左送的簪子这事儿也都知道了。
若非是邬左提出他许久不曾见卫梓颖佩戴那支簪子,可是卫梓颖不喜欢的话,卫梓颖也不会大费周章的用卫青宇的事儿去威胁卫昭懿,只是为了向她要一支破簪子了。
而对于邬左或许又想起了什么的事儿,卫昭懿也是在心下有所猜测的。
就凭
着卫梓颖忽然来要簪子的举动,卫昭懿这才会生出了要以身试险去换回邬左的记忆。
……
就在卫昭懿故意转移了闫翊琉的注意力,导致虎威将军府的马车同东宫的马车失之交臂之后,闫翊琉也是反应过来了卫昭懿的意思。
不过瞧着面前梳着云鬓双垂髻,身上也是穿着只有少女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穿着的桃红色对襟小袄。
以及卫昭懿面上涂着的浅淡妆容,分明不似这大夏常有的……
联合以上重重,卫梓颖要说没什么疑惑,这才是真的不对呢!
再一想苘伍节都是要陪着夫君出门的,而她本身是因为爹爹和娘亲要一起出门玩乐,所以这才有了可以独自逍遥的机会。
而卫昭懿身为太子妃,无论是按照皇室的律例,还是依着民间的习俗,今日都应该是和邬左一起过,而不是随随便便拉着个丫鬟便来应了琉香郡主的约。
闫翊琉这般想着,若是还不能明白卫昭懿和邬左之间有什么不对劲,这也就白瞎了她平日爱闹腾的性子了。
然而,便是她想到了邬左和卫昭懿之间会有什么矛盾,但又觉得那若是什么小夫妻之间
闹矛盾……
按照将军夫人,也就是闫翊琉娘亲的说法,那便是外人不能插手的事儿了。
闫翊琉还记得之娘亲便和她说过一个特别荒唐的事儿。
那便是一对平日里十分爱吵吵闹闹的情人在一次吵架之后,那请人中的女子便跑去寻了她的闺中密友。
并且发泄似的将她男人的种种缺点都给说了出来,以至于她的密友听了之后,也跟着女子去骂她的男人不是个东西。
至于后来,你女子和闺中密友发泄完了之后,便好似没事儿人似的,又和那男子好上了。
而毫不意外的是,那女子为了讨好男子,居然将她密友骂了男子的话给说了出来,以至于女子的闺蜜被男子在醉后以她恶意挑唆的名头给杀死了。
对于那个故事闫翊琉现在想来还觉得甚是唏嘘呢。
不过话说回来,故事虽然是故事,但它既然存在必然是合理的,是以,闫翊琉也在听了故事之后,对各人的闺房中事留心避讳了些。
不过这些事若是放到了卫昭懿身上,闫翊琉却是相信卫昭懿不会对她这般做的。
更何况她还是虎威将军的女儿呢?也不看看这大夏内
,有那个不怕死的敢对她动手?
于是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