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凛冬被暂时拨到心颖院侍候卫梓颖,她便对此颇有微词。
但看在这是太子殿下和她那亲哥凛冬一致要求的份上她还是忍了下来。
但她没想到她在外头守着门,居然会在不知不觉间便被人放倒了!
要知道凛雪能够做到邬左暗卫营中数得上名的首领,靠的可不是什么运气。
然而,就凭她这样的实力居然会被人悄无声息的放倒,这已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了。
原本凛雪醒后是准备来质问卫梓颖的,但瞧着她这番模样,凛雪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毕竟——把她弄晕的人不是卫梓颖,而且她看起来还那般可怜,真是把凛雪的惜花之心都勾起来了。
如此一来,对卫梓颖的质问,自然也是无法继续下去了。
然,虽说凛雪不准备质问她了,但该问的事儿还是得问的。
当下凛雪只能尽量控制好语气,对卫梓颖道:“卫姑娘,刚才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哪知卫梓颖听凛雪一问,整个人当即抖的跟个筛子似的,一个劲儿的喃喃着:“姐姐……是姐姐容不下我。”
凛雪闻言,心中自是疑惑,当然了,心中有问
题她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问了:“你姐姐是什么人?”
卫梓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烦闷,没想到这新来的丫头没什么规矩不说,脑子还不大好使,居然连她这般浅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
然而,瞧着凛雪那一脸单纯的模样,卫梓颖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当下她便抱着身子将自己卷缩成一团,低声哽咽:“呜~梓颖没有要抢太子殿下,为什么还要抢走梓颖的玉珏……”
凛雪见她不回答自己本还有些不悦,不过瞧着她这般可怜的份上,倒也没用同她计较,而是兀自思量着她话中的意思。
按照她的话来说,刚才应该是她口中的姐姐派人抢走了她的玉珏。
凛雪自作聪明的想明白之后,望着还在抽泣着的卫梓颖,不由觉得有些无语。
这人也真是的,不过是丢了块玉,有什么好哭的?
言则,纵使凛雪心中对卫梓颖再如何鄙夷,但面上该做的样子还是没有拉下。
当即她便摆出一个主人受了欺负自告奋勇上前安慰主人的角色。
对卫梓颖安慰道:“卫姑娘你也别太伤心了,不过就是块玉珏嘛,回头让主…太子殿下送你一
块,再不成就让他给你找回来就是了。”
不想卫梓颖一听这话,竟是哭得更凶了,且她一边抽泣的同时,还不忘对凛雪辩驳:“可那玉珏是姐姐之前送给我的……”
“……”凛雪闻言,也算是没词儿了。
她本就不是个善于安慰人的人,这卫梓颖哭得这么厉害,加之她和她姐姐之间的恩怨又实在杂乱,真是让凛雪一个头两个大的。
若是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应了那句“贵圈儿真乱”。
凛雪想着这事儿复杂,与其自个儿绞尽脑汁,倒不如去将此事同她大哥说说。
就他大哥那脑子,大概生来就是为了想这些杂事儿的。
对于凛雪的想法,卫梓颖是不知道的,她瞧着凛雪此番的模样,还以为她是要同邬左禀报,当下她便在凛雪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虽说碧莲因为巫蛊之术漏了馅儿被她当成替罪羊给弃了,但这新来的凛雪似乎比起碧莲来还要好控制一些。
毕竟,从前的碧莲可是个有野心的主,虽说后来她掌握了威胁碧莲的门道,但到底是要在眼皮子底下时时提防这的,而这个凛雪则不然。
虽说她暂时还没
弄清凛雪的来历,但她的脑子比起碧莲那鬼头鬼脑成日想着要勾引邬左的念头来却是要清明不少。
毕竟就她这两日里有意无意的试探之下,凛雪对邬左表露出来的也只有拜服与崇敬,并无什么非分之想。
当然,按正常情况来说,凛雪面上那一副并不想上邬左的床的作态也有可能是装出来的,是以卫梓颖对凛雪也只是信了个八分。
想着还是赶紧让凛雪去将此事和邬左说清楚顺便让邬左过来,当下卫梓颖便对着凛雪扬起一张被泪水浸湿了大半张的小脸来,语气戚戚的对凛雪道:“凛雪,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
凛雪本就巴不得赶紧去把这里的异状去和凛冬说清楚,这下听卫梓颖这般说,自然是十分乐意的转身离开了心颖院,走时还十分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
这厢,凛雪从心颖院出来之后便直奔太子妃寝宫,对守在某棵树上的凛冬招了招手道:“大哥。”
凛冬见凛雪过来,一个翻身便从树上翻了下来,板着脸对凛冬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来到凛冬跟前,凛雪对于卫梓颖的事儿倒是不急着说了,当
下她便是双手环胸,目光满是审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