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心里话”,然后大笑着向周围撒钱。
红色钞票像雪花一样洋洋洒洒。
一开始还有人没反应过来,以为是普通飘带。
后来有人捡起来,才确认,这都是真钱!
“我靠!土豪啊,撒这么多钱?!”
“他爹的,今天也是开眼了!”
“不是姐,你王撕葱啊?!”
人们换护着涌上来,夏珍一手搂着一米九八块腹肌年纪二十长度二十的外国男模,一手继续往天上撒钱。
“你也别闲着,一起来啊~”
她从箱子里抓了一大把给我,“我取了二十万,今晚就是玩个爽!”
她扔完了就抓,来来回回好几次,忽然从卡座上摸出一个空调遥控器。
“啥玩意?”夏珍宕机。
“这,我带来的。”我也醉了,说话有些含糊。
“你带这个干嘛?”
我神秘一笑,“程丞知道吗?”
“那不是校草吗?长得不错,但是拽的要死。”
“是啊,是挺拽,但是也被姐收拾服帖了。”我一副深藏功与名的表情,“他在家赌气,给我洗内裤呢。”
出门前,我把空调遥控器也带了出来。
三十多度的天气,给他一点教训。
夏珍对我比起大拇指,“还得是你。”
“男人就是得收拾,不收拾不服帖。”
这句话在我家传女不传男,被我妈传承,在我这里发扬光大。
程丞又来电话,我忙着去厕所,就没接。
刚出来,就看到微信上来了条消息。
“对不起,我错了,我想明白了,我今天是太冲动了点,昨晚的事情,我也没有拒绝,是我没有守住作为男人的底线。我其实是个保守的男人,我小时候就下定决心,以后我的第一次给了谁,就要一辈子当她的男人。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认定你做我永远的女人,我的贞洁和真心都只给你,我要像鬼一样缠着你……!”
太长不看,怪啰嗦的。
我本来就晕,看了两眼,忽然撞到一堵墙。
“他爹的!”我骂了一声。
我的妈生鼻!
“没事吧?”
低沉男声响起的同时,还有一阵古龙水的香味。
酒吧灯光昏暗,又总是闪来闪去。
眼前的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鼻梁高挺,嘴唇饱满,身上的白衬衫裁剪考究,包裹着健身痕迹明显的身体,敞开两颗扣子的衣领下,又白又大的扔子呼之欲出。
我的妈生鼻刚才就正好撞在这对大馒头上。
但他就不疼不痒的问了一句,不仅没有别的表示,还直勾勾的盯着我。
“新来的?”
帅归帅,但当男模的第一要义并不是长相。
当嘎的,必须要把姐哄得心花怒放。
像这个,就是完完全全的鸭德失格。
“你、得、给、我、道、歉!”
我用手指狠狠戳他的大鸭脯肉。
他抿唇,“你重修是学校规章制度要求,我也无能为力。”
什么玩意补考不补考?
我扶稳了看他,越看越熟悉。
“你爹的!赵锦禹!”
就是这货,害得我重修。
我明明考试成绩通过,他不给我考勤分,让我一学期白干,还要交两百重修费!
“同学,现在虽然不在学校,但你也不应该直呼我的名字。”
他一本正经,一副年上长辈的认真模样。
他今年不到三十,但是已经熟得像久酿的葡萄酒。
我冷哼,“你都在酒吧了,还能是什么好男孩?赵老师,你也不想你兼职当鸭的事情被全校人知道吧?”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把把他推进卫生间。
他见我把门锁上,果然慌了。
“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冷冷吐出四个字:“做鸭肉品鉴官。”
说句母道话,我早就觉得他是故意,为了想多和我相处一学期,所以费尽心机弄这死出。
他的鸭胸脯手感不错,一捏就是多年锻炼后的结果。
和程丞那种常年厮混篮球场的精瘦肌肉不一样,赵锦禹的审美更成熟,对体脂的要求也更高。
所谓美鸭,就是肉要饱满。
我大吃一口,果然老有老的风韵。
“你不要太过分!”
“你挂我科,让我摸摸,不过分吧?”
他还想反抗,被我一把摘下眼镜。
眼镜一摘,他就像被扒光了一样,茫然又羞赧地看着我。
“老师,该学生给你上一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