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厚福姑娘你就这样走,没有话要留给我?”苏卿卿见他们要带走厚福,便叫住厚福道。
厚福瞧着赵史那一脸得意的样子,知道这次堵她肯定是蓄谋已久,便故作镇定的道:“我跟这位赵史赵公子有些私事要处理,很快回来。”
赵史听她说的,冷哼了一声。
几个男人推搡着厚福出了门,一出妓馆,头上就被罩上个袋子,被人绑了手脚塞进马车里。
“我说赵史,你这是打算把我带到哪去啊?”
“哼,一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之前两次厚福把赵史打的都挺惨的,赵史把她抓来,却没动她一根指头?这不应该啊?
按厚福原来预想的,这赵史抓到她肯定是要泄愤啊!难道是要把她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揍?
马车在京城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好像走了很久,其实一直在绕圈子。
厚福长的那只狗鼻子灵的很,马车路过哪里,有什么味道,那味道闻到过几遍,自己大概在什么位置,心里就有个大概了。
反正马车带着她兜兜转转没出城,而且还一直都在金雀街附近。
他们这是要干嘛呢?
走了许久,马车终于停下,一个男人把厚福从马车里拖了出来,两个人用力一架,厚福双脚就离了地。
厚福攀上晏王后,个没长多少,体重倒是渐长,从原来的瘦骨嶙峋一路吃到现在脸上都有婴儿肥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胖的就像那画上的年画娃娃。
厚福也不知道他们把她带到了哪,但是周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胭脂味。
还在妓院?不像,味道不对。
“大公子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先把他关起来。”
“成。”
厚福感觉自己被人丢在一张床上,软软的,还有淡淡的熏香味。
妈的!他们这是要劫色么?厚福此刻心里有一万匹羊驼跑过。
她长成这样,成日间都是穿着男装,还需要有这方便的担忧么?她也真是服了!
也不知道这赵史想把她孝敬给什么人?那人见了她这姿色,还不得反过来臭揍赵史一顿。
想归想,但此地不宜久留,她得想办法逃跑。
脑袋在床上磨蹭半天,终于把头上罩着的黑布弄掉了。
她的确是被人丢在一张床上,还是好大一张床,床周围挂着肉粉色的围幔,看不见外面的情景。
厚福坐起身,调整好姿势,眼睛贴近幔帐缝隙往外瞧,没看着人。
用牙咬开手上系的绳索,接着再解开脚上的绳子。
心里还不忘嘲笑一番赵史,绑人都不会绑,哪有将人手束在身前的?一张嘴不就咬开了么?
他出生的时候八成是脑子先着的地,给摔傻了,所以才这么不聪明。
轻手蹑脚的下了地,耳朵贴近窗户听着外边动静,有人在说话。
手指沾了口水在窗纸上捅开一个洞,眯眼往外瞧,人都在外面守着呢!她想从门出去看来是不可能了。
另一边,苏卿卿行动不便,只能干着急,厚福前脚出门,她就让蝉儿赶紧去晏王府找云望川。
蝉儿年纪不大,但跟着姑娘走南闯北,很多事都是她帮着料理。
问了几个路人,很顺利的找到了晏王府。
只是王府这等高门大院,正门都有府兵把守,怎么是她这个小丫头能轻易叫开的。
绕过正门,顺着墙一直走,就找到晏王府的东角门。
扣响门环,打门里出来一个小厮,低头瞧了一眼这小屁孩,问:“你敲的门?”
蝉儿将手里一包银子塞给看门的小厮,急切的道:“麻烦小哥帮我找一下府里的云相公,就说蝉儿有急事!我在这里等他。”
小厮见这小丫头说话伶俐,小小年纪还挺懂人性世故,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应了句:“行,你等会儿。”
不多时,小厮开门对蝉儿道:“云先生出去了,没在府里,你有什么话要带给他么?”
蝉儿慌了,找不到云相公,厚福姑娘就会有危险。
可是跟王府里的人说,他们会管么?
“嗯……”蝉儿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给云望川留个口信。
“小哥儿就帮我告诉云相公,厚福姑娘被一个叫赵史的人抓走了,让他想想办法。”
“哦!好!”小厮应下,怕自己忘了,回去的路上边走边嘟囔:“厚福姑娘被赵史抓走了!厚福姑娘被赵史抓走了!”
边嘟囔边觉得这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过呢?
到了晚膳时分,那小厮又到云望川住处去找云望川。
嘴里依然嘀嘀咕咕的嘟囔着,迎面遇见齐初北,听见小厮嘴里说什么,谁谁被谁怎么样了!
齐初北就叫住小厮多问了一嘴:“你在嘟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