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突然捂住嘴巴,轻轻打两下,“我胡说什么呢?”
许是往事太不值得拿来认真记忆,司徒微澜说起来就无心了些。偏偏自己还很在乎晏晓雨的感受,却还在她跟前这么没心没肺的说,真是惭愧。
司徒微澜发觉晏晓雨并没太多的伤心,该是这些日子自我调整好了,遂淡笑着说:“晏晓雨,我可不相信你那么爱我老爹!喜欢是有的,可他都是个无情的人,你何必多情?要是可以,我到希望你找个真心喜欢你的男人!”
“行了,你一个小大人的样子,又不能变成我,很难受是吧?”
司徒微澜努努嘴,“放心,我很快就会长大的!”她正期待着长大的每一天,那时候更没人会管束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开开心心的,无拘无束。
这一刻,司徒微澜觉得自己很幸运,也念起爹爹的好来,他为何一直不接受皇帝给自己的郡主封号,皇帝甚至松口要赐自己公主之尊,也被他拒绝了。其实是,一旦被人束缚,就和这自由无束的世界划清了界限。
“今天,我们出去玩吧!”晏晓雨小声建议,看着司徒微澜并不反对的样子,煞有其事的睁大双眼
点点头。
“最近是怎么回事儿?你总喜欢溜出王府,我爹爹却视若无睹?”司徒微澜皱着小脸,发觉自己有时候也不太能理解大人的事儿,尤其是感情,总是搞得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
什么样的爱情,不能简单直白,真心相待呢?非要跟做贼似的,全靠夜黑瞎摸,彼此的心思全靠猜?
“那就走吧!”司徒微澜起身回了听雨轩,也让晏晓雨换一身衣服,在王府门口见。
最近王府事物多,那王妃娘娘正忙着准备去孙家送礼迎亲的事,也顾不得其他,尤其是垂青阁这边的事。
娉婷阁内。
穆婷嫣正听一个从穆府送来的歌姬唱的曲儿,一边悠闲的吃着燕窝。白皙的手指适时拢了拢额上的发丝,优雅的放下帕子,听文菊把准备的礼品单子呈上。
“娘娘,这些都是您吩咐的,只有那合卺酒用何等器皿?”
“婚事都定了,孙家的人必是要进来了,但也不能太给她面子,就择用玉杯吧。”想当年,自己嫁于司徒铉时,喝合卺酒正使用的瓢来饮,那是夫妻的象征,其他女人根本不配!
“在王爷洞房那天,帮着孙小姐好好准备准备……”
“是。娘
娘。”文菊应下,眼中一丝晶亮的光芒闪过。
穆婷嫣浅笑,风水轮流转,如今王爷冷落晏夫人已成定局。自己的身子也该日见好转,那就做好分内的事。至于画眉阁的冯鸢,她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等她病怏怏的身子好起来,就该头痛孙可心那个强敌了。
关于孙可心,穆婷嫣可是熟悉的很,未出阁前,二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如今共侍一夫,想必也会好好相处的。
穆婷嫣心情正好时,吩咐了文菊:“把我的那串贵重的荷花莲子镂金手串取出来,提前送给孙小姐,表明我盼她入府的心意。”
“娘娘,奴婢这就去。”
敬安王府门外,杜仲目送二人离开,后差人叫了听雨轩的无名暗中跟随。
无名一脸冷漠的应下,看得杜仲心里发毛。杜仲暗暗思忖,这小子怎么变得这样冰冷吓人?奇怪,这次大小姐出门,为何没有让他跟着呢?
不过无名这个犟小子,也是个难啃的骨头!皱着眉头瞧着出去的几人,杜仲只觉得他们敬安王府从没这么让人忧心过。
晏夫人天天往外跑,丝毫没半点王府女人的矜持,王爷也不说些什么,成天忙于公事,常常
整日不在王府,神出鬼没又异常的冷静。而王妃倒是好气色,也不管其他侍妾,只忙着操持纳妃的事,也不说闲话,听闻孙小姐曾和王妃是闺中好友,这也难怪,孙小姐要嫁过来了,王妃在王府也有帮衬,能不高兴吗?
杜仲摆了摆头,不再揣摩主子们的心事。
春华巷的街道上,两个俊俏的小公子又满心欢喜地逛起了街,一路上引得行人频频回头,只当是哪个青楼里新来的绝丽小倌了。
晏晓雨看到卖冰糖葫芦的小贩扛着一树的糖葫芦叫卖着,嘴馋的快流口水了。
“澜公子,想不想吃一串冰糖葫芦。”她指着糖葫芦,笑开了花。
司徒微澜头一歪,眼神清凛的瞧着,只见晏晓雨已经小跑过去买了两串,转眼间地递给自己一串。
“尝尝吧,很好吃的。”晏晓雨笑得很开心。
司徒微澜支着手在半空愣了一会儿,慢吞吞的接到手中,在晏晓雨看来,她就像接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虽然经常到王府外面游玩,可是自己很少吃外面的东西,一是觉得食物味道不如王府的饭菜糕点鲜美可口,二是怕有人在食物中下毒暗害自己。
司徒微澜回想起来,很
小的时候,爹爹就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