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婷嫣在厅里没坐多久,就称头风发作,需要回院里休息了。司徒铉关心的问了几句,便准她退下了。
这时候,晏晓雨仍旧傻傻的坐在司徒铉下方,不多时,司徒铉朝她勾勾手,想让她坐到他身边。
厅里有五六个男子,晏晓雨早已瞧了一遍,比较熟悉的算是殷珩了,他身边的那个黑手精干的男子也算眼熟,似乎见过一两面。至于其他人就从未见过了,而听他们的谈话中,说及了塞北江南,也不像是些做官的。
那边,殷珩还爽朗的朝旁边的男人灌酒:“孙将军,喝,我六王叔府里的酒,可都是别人送来的好酒,有的连宫里可能都还没有呢!”孙天傲听罢,二话不说,饮了三杯甘醇的葡萄美酒。殷珩开怀大笑,他已经和孙天傲打成一片了,连笑声都格外的干爽澄净。
晏晓雨扭过头看了看他们,头顶上方传来司徒铉带着怒愠的命令:“上来!”他的声音有些大,令整个厅内的男人们都听到了,不禁纷纷向晏晓雨投去怪异的眼光。孙天傲隐藏着眼中的惊羡,畅快的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壶,片刻后,他压低音量和殷珩说着:“我去方不方便。”
盯着发麻的
头皮,晏晓雨肩膀微微垂落,敛着衣袖身姿坦荡的行至司徒铉身边,一扭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司徒铉不禁多看了眼她,噙着点点不悦的笑意把她搂在身前,一杯杯葡萄酒接二连三的灌进了她的口中。
后来,晏晓雨晕晕乎乎的靠在司徒铉胸膛,双眼迷离的等着厅里的人,他们喝了那么多,怎么还不醉啊!
头顶上方有温热的气息喷来,带着温柔好听的声线说道:“雨儿不胜酒量,本王也不恼了,你就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晏晓雨迷迷糊糊的点头应着,还记得这里是前院,自己过来的时候,明月她们也没让跟着,看来得靠着自己的意志回去了。
司徒铉还算有良心,生气就灌了几乎酒而已……
晏晓雨从一侧退下,于人群后面走出宴客厅,向着后院方向回去。人已经不太清醒了,身上也没了多少力气,要走回垂青阁,得多久啊?晏晓雨都有些糊涂了,走不动时,靠在灯光昏暗的柱子旁大口大口吐气。
忽然,一道黑影像风一般闯来,鬼魅般把她压住了。
一只凶悍有力的手忽然摸上身来,把微醉不醒的晏晓雨吓得连声尖叫,“放开我——你是谁——”
那人蛮横有劲的双手,虽和司徒铉很像,但凭着感觉就不是,晏晓雨下意识里拼命地反抗着。
“走开——”
那人还没动,趁着晏晓雨不能动弹,狠狠的把她掐在怀里,满是酒气的嘴唇寻找着她的唇瓣,见她反抗得厉害,就只在她脸上亲了几下。
“救命——你走开——”
谁来帮帮她啊?晏晓雨虽然迷糊,眼下也清醒过来,记得两眼冒泪,无助的被人架住了身子轻薄。
这危急时刻,有人一拳挥过来,猛力打在孙天傲的头上,把他锤得退出几米开外。孙天傲摇摇头,散去酒气,眼神清明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嘴巴不自觉颤抖着:“王……王爷……”
司徒铉一声冷哼,上前又是一脚,死命的揣在孙天傲胸膛。孙天傲倒在地上,口中吐了血,人才更清醒几分,就连声求饶:“王爷饶命,下官不该冒犯王爷的女人!”
司徒铉回头一看,晏晓雨已经快跌落到地上了,遂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又面色凶狠的盯着孙天傲。“该死!”
这时,殷珩赶来劝阻了,挡在孙天傲跟前同司徒铉说道:“王叔,你消消怒火!既然小婶婶没什么,你就您就看在侄儿的面子
上放过孙将军吧!他绝不会再犯了!”
司徒铉铁青着脸,没置一词。
殷珩陪着笑脸又说:“王叔,孙将军怎么说也是镇西将军,您绕过他这次,将来他肯定会记着您的恩情的!”
司徒铉冷哼一声,看了看怀里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女人,眼里忍着伤痛和怜惜,把她直接抱了起来。“孙将军,本王的东西,不是你该碰的!”说完,他消失在前院。
许久,殷珩和孙天傲才从方才的事中回过神来,孙天傲因痛皱着眉头,脸上却露出僵硬的笑意。
“你还笑什么?刚才差点没命了!”殷珩没好气的说,“我王叔可不是个善茬,颍都城里没人敢惹他,都是拿着笑脸供着。你敢觊觎他的女人,真是活腻歪了!就算他不要的,你也不该去接!”
孙天傲还是在笑,似乎不在笑这一回事儿。
殷珩怒道:“不知死活,还在笑!就算那小妾长得再美,你也要忍住别碰!”
孙天傲保持着奇怪的笑容呆呆的看了看殷珩,一抹嘴角的血迹,撑着颓败的身躯往回走。
殷珩见劝阻无效,也不管了,他是知道孙天傲喜欢女色的,而他第一次看到了晏夫人,就怀有别样的心思。今
日时机不算很好,他却急匆匆的露出马脚,只能说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