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澜儿在责怪爹爹?”
“不敢!”她假意笑着。
“心里怕是恨死爹了。”司徒铉脸色不善,心底还是松了口气,好在澜儿没出事。方才真是乱了方寸,丝毫没想到澜儿的踪迹……
“下午,你去了何地?”司徒铉问。
司徒微澜像是心里装着事,却也不想说,而老爹逼视的神情仍让她不敢隐瞒,才说起下午发生的
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和无名去做了件翘起的好事罢了。”
“如何蹊跷?”
“有个女子身怀有孕,游桃花林时身体不适,我就好心扶她去休息。要下山了,她实在走不动,我就带着无名送她下山,路间小茶亭休息时,喝了口茶便睡过去了,醒来后已是日头落山了,卖茶的老婆子说孕妇自己先下山回去了。”
司徒微澜徐徐道来,司徒铉已觉出不妥,只是安慰过女儿,便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了。
寺院安排香客住宿的厢房最尽头的一间房内,晏晓雨半昏半醒间听到了房顶的瓦片上有深深浅浅的雨声。
下雨了吗?
寺庙内风雨飘摇,倒是明黄的墙、暗黑的瓦片在风雨中屹立不倒,显得宁静气派。
古老寺庙内,几棵苍劲的银杏树和菩提古树相伴而生。厢房外,,绿荫森森,淅淅沥沥的小雨随风打到门上。
风闯到门窗的油纸上,吹得呼呼作响。
房内,晏晓雨仍不清醒,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贪睡。犹记得在桃林里,司徒铉怒气冲冲的弄醒她,打发人把她关起来等候发落,之后便被丢进这房里,房门外还上了锁。
没人看她一眼,也没人送口吃的,她肚皮饿,身体却更疲倦,随时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