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闻言,不由得一惊,“你跟我去?”
君亦然点点头,面上满是认真,“正是。我看此事不简单,还是我与你一同前去吧。”
若是简单,那送秦裕回来的人怎么会支支吾吾,什么话都不敢说呢?既然如此,就说明此事定然是不简单的。
秦暖点点头,眼中也不禁浮现出几分凝重。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都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不禁越发慎重,急匆匆向学堂赶去。
所幸学堂距离酒楼也不算远,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二人就来到了学堂门口。
郎朗的读书声从学堂之中传出来,秦暖向学堂之中望去,只见夫子正坐在上席,眯着眼睛听着众人念书,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无名之火。
如今秦裕还在家中的床榻之上躺着呢,可学堂之中却已经恢复一片宁静,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般,这让秦暖的心中如何能够平静呢?
秦暖在门口站着,目光定定的望着学堂之中。
夫子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向秦暖的方向望去,眼中带着几分精明与内疚。
“夫子。”秦暖端端行礼点头,面上满是沉稳。
见状,夫子叹了口气,扬声开口说道:“好了,你们且去休息,各自玩会儿去
吧。”
“谢夫子。”众人扬声喊着,欢欢喜喜的跑出去玩了。
秦暖、君亦然与夫子三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席上,二人目光定定的望着夫子。
秦暖看着夫子,温声开口询问着,“夫子,今日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打伤阿裕的人不知目前在何处?”
闻言,夫子不禁叹了口气,沉声开口说道:“那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今日的事情也是我一时大意,竟然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会直接动手。”
秦暖闻言,心中不由得越发疑惑了,温声开口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又说到夫子的身上了呢?
闻言,夫子不禁低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秦暖与君亦然的心中这才有了个大概。
原来今日早些时候,一直来学堂之中送笔墨的人来的晚了一些,夫子便让秦裕与另一个人一同前去询问一番。等秦裕刚出了门,便碰到几个人拿着笔墨向学堂的方向走来。
见状,秦裕以为那些人是来送笔墨的人,便扬声询问道:“你们可是来送笔墨的人?”
闻言,那几人冷哼一声,扬声开口说道:“你们学堂之中谁是秦裕啊?”
秦裕一听,不禁有些不解,温声询问着,“
正是我。不知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几人闻言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物品笔墨悉数扔到一旁,扬声说道:“这些就是送来的笔墨,你们想要,就自己捡去吧。”
闻言,秦裕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便拦住那些人的去路,扬声让他们将那些笔墨给捡起来。
那些笔墨平白无故的在地上扔了一地,墨饼已经碎的不成形状了,如何能够再用了?
秦裕见状,自然是十分生气,上前要去他们理论一番。然而那些人却是一点都不愧疚,反而是出言侮辱着秦裕。
秦裕闻言,按捺不住,不禁出言回了几句,不想被那些人按住殴打了一顿,这才酿成了如今的局面。
与秦裕同行的人拉架不成,便跑回学堂叫人,不想等到他领着人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人早就逃之夭夭,只剩下秦裕一个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见状,几人连忙一路将秦裕给紧急包扎了一下,然后叫上人送回到秦暖那里。
秦暖一听,眉头不禁紧紧皱了起来。
听起来,这个事情怎么那么诡异呢?
学堂平日里的笔墨一直是有人在送,一直也未曾发生过什么冲突才是,怎么听起来那些人态度如此傲慢,似乎本就是憋着什么怒
气一眼,故意寻衅滋事的样子。况且那些人点名要找秦裕,怎么会是这样呢?
秦裕平日里在家中念书,别说是与别人有过节了,就连那话语也不曾多说过几句,怎么会被人找着打呢?
秦暖皱着眉头,心中满是不解。
“怎么会是这样呢,阿裕怎么会惹到这种人呢?”
闻言,夫子也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个事情也怨我,若不是我让他去,想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秦暖摇摇头,沉声开口说道:“夫子莫要自责,我看那些人是故意要来找阿裕的,想来即便不是这次,下次恐怕也会这样。只是那与阿裕一同前去的人如今在何处?”
闻言,夫子叹了口气,面上一片凝重,“那人见秦裕被打,想要上去帮忙,不想也被打了几下,如今正在后院里面歇着呢。”
秦暖闻言,便提出想要前去看看那人的想法。
闻言,夫子也不意外,而是点点头,扬声开口说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