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瑞丰茶社,一个各种消息散播与聚集之地,同时也是喜欢‘吹牛’之人的乐园,你在这即使是各种胡说海谝,也不会有人追究你的口舌之乐。
“各位,前几天我去了趟宁府,在那里听到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一名头戴毡帽的中年男子,一脸好笑地道。
“说来听听,让大家跟着一起笑一笑。”喜欢听八卦的客人,马上跟着起哄。
“就是、就是,有好事就和大家分享一下,不要那么小心吗?”还有人闲事情不够瞩目,而故意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这不就要说了吗?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毡帽男人不爽的看一眼起哄的几人。
“那就快点,不要掉大家的胃口。”有些人就是不把事情闹大,觉得大家没有注意到他。
在这里的每一位,基本都有能够解决自身温饱的来源,而出现在这里,一方面是派遣空闲时间,另一方面,当然是想要通过捷径,得到那些他们很难高攀的权贵重视。
毡帽男拿起茶水喝一口,润润嗓子,接下来开始了讲述:
“大概在十二三年前,有名才子来京城参见秋闱,他的出色表现得到很多人的赏识,而
其中就有这么棋逢对手的两方势力。”
“后来为了他双方互不相让,也因此让家族受到牵连,最终更是导致整个家族的毁灭,他发誓一定不放过杀害家族的凶手。”
“然后到现在都不知道,灭他家族的人,既然就是他这些年为之效命的主子,当年为了留下他,不屑设计了那场惨绝人寰的冤案,还把责任推到对手的身上。”
“你们说,有这么傻的人吗?既然为自己的仇人卖命十几年,他不是很聪明吗?既然就没有发现一点点的可疑之处。”
毡帽男人一脸的鄙夷,完全就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故事发生。
“你是不是听错了?根本不是少年,是少女才对吧!男人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倒是能够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出来呢。”听客一双眉微挑。
“是少爷就不可以了吗?也许有些人就是喜欢少年呢?”听客二到一脸兴致勃勃地道,仿佛很喜欢这样的故事。
“喂,能说说那名少年的名字吗?或许就是我们所认识的人呢?”听客三更是想要现实中见见。
毡帽男人鄙夷地看他一眼,“他的身份现在可了不得,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就能认
识的人。”
“哦,那我就更加好奇了,说来让大家听听,到要看看他现在身份有多了不起。”听客三微怒地追问着。
“他现在可是主人的第一幕僚,而且主人家就只有一个不受宠的嫡子,这以后呀!整个府还不都是他的,他……”
毡帽男人被激怒冲昏了头,等反应过来的事情,发现透露出了太多的信息,“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毡帽男人一副大难领头的反应,搞得在座众人全是隐藏不住的疑惑,开始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猜测,那少年是谁。
然而却没人注意在在毡帽男人离开时候,一名身穿白色儒服的男子,紧跟着离去的身影而去。
二楼的隐蔽处,一名俊俏少年,冲着自己前方所做的中年男人伸出大拇指,“袁兄这事处理的很棒。”
“客气了,还是杜老弟的计策好。”被称为袁兄的中年男子,同样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冲向前方。
“哈哈哈。”
“嘿嘿嘿。”
两人在互看一眼一直,都认不出而笑了起来。
没错,被相互称为为袁兄、杜老弟的这二人,正是杜茗和袁正阳,在‘四季春舍’呆着,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们处理,两人一合计之后,就直接来这里放松了。
“袁兄猜一下,现在他们在做什么?会不会打起来?”杜茗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作为爷的手下,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要首先接受考验。”袁正阳信心十足的道。
杜茗撇撇嘴,手用力在餐桌上拍一下,“袁兄还真是一点也不幽默。”都出来了,就不能放松八卦一番。
袁正阳微微一愣,随即明白杜茗根本就是在闹,然后他更多的却是担忧,“只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话,真的能够起到作用吗?”
“他可是张长居现在非常倚重的谋士,怎么会看不出这就是一个圈套?这样的人就应该直接找上他,把那些证据当面给他看,依照他现在能力,自然能查到事情的真假。”
杜茗抬眸看着他,一脸苦涩的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属下。”
话落之后,袁正阳很是认同地点点头,但是下一秒就觉得这句好像不是在夸讲。
看到对方终于反应过来,杜茗脸上出现‘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直接去找,必然会被认为是挑拨关系。”
“他是张长居的
谋士,他